秋寒露和蕭臨淵在這待了兩個時辰才離開。
馬車走在宮里,秋寒露也不能輕易地往外看,畢竟是秘密來的。
沒走多遠馬車停下了,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塵兒,真巧,你也進宮來了。”
蕭臨淵對著秋寒露做了一個虛的手勢,然后用腹語對著外邊道:“四皇叔,我這幾日染了風寒,就不下車給皇叔請安了。”
這時候四皇叔封奪直接到了馬車前,要掀起馬車簾子:“哪有見了叔叔,都不露臉的,難不成你馬車里藏了什么不可見人的秘密?”
蕭臨淵掀開了馬車簾子:“四皇叔這沖動的性格還是沒變,你說我這馬車上沒什么還好,要是真的有點什么,咱們不都尷尬?”
四皇叔看著車廂里沒有其他人,眼中盡是失望,他得了消息,定安王今日不是一個人進宮的,但是帶的是何人,完全看不清,所以他確實想知道這人是誰,需要皇上秘密接見。
但是他確實想不通,為什么馬車里沒有別的人了,這不對勁,明明自己的線報說了,車上是兩人,另一個人到底在哪?
他打量著馬車:“定安王的馬車真的豪華,皇叔我正好也走得累了,想要搭皇侄的車出宮,你不會拒絕吧?”
秋寒露在空間里,聽著這個四皇叔的道德綁架,撇撇嘴,還好自己有空間,要不然雖然蕭臨淵有能力不讓對方掀開馬車簾子,但是那樣就會正面沖突,對方是長輩,對蕭臨淵沒好處。
當然,還有就是兩人想要作弄一下封奪,讓他弄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迷惑越多,他想得越多,反倒更容易讓他自己亂了陣腳。
蕭臨淵對著封奪道:“真不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替皇兄去做,如果皇叔走不動,可以讓人去取轎子抬你。我就先告辭了。”
讓他看看就行,還真的能讓他蹬鼻子上臉的上車?做夢吧。
看著蕭臨淵的馬車離開,封奪的眼中盡是狠毒,這個定安王從長大之后,自己都不曾見過他的樣貌,并且都沒有近距離的相處過,他太多的神秘地方。
并且今日到底怎么回事?自己的人不能靠近宮中的那片禁地,那個院子只有皇上和定安王,還有皇上的隨身太監和皇上的十二個隱龍衛能進去,剩下的人,連那片林子都進不去。
自己的人也就只能看見進去的是兩個人,一個是定安王,帶著面具,沒有錯,還有一個穿著黑斗篷,個子不高,但是再多就無法知道了。
剛才他特意的等在這,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畢竟定安王也不經常進宮,去他府上時候,十次有九次不在,還有一次身體不便見客,總的來說,就是見不到。
所以今天確定他進宮,還帶著人,所以封奪就是要賭一把,一定要得到點什么關于定安王的,可是哪想到,什么都沒有,甚至很確定的人也不在車上。
那個馬車不算多大,也不該有暗格的樣子,那人到底去哪了?
自己忽然的出現,忽然地掀馬車簾子,這人不可能躲得那么快的。
能去見皇上的,不可能放在馬車坐里藏著,如果真的那么沒有地位的人,那也就沒必要帶著去宮里了,有什么跟定安王說完,讓他去跟皇上說就行了。
所以這人到底在哪?定安王到底在做什么?這里有什么秘密?這些讓他越來越奇怪了。
自己現在要被定安王查到了,可是手里沒有一點定安王的把柄。
就算是自己可以犧牲去保護他們,可是能活著,誰愿意用最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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