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端起酒杯,跟著方會長喝了一杯。
秋寒露沒喝酒,她以茶代酒。
放寶蓮坐在秋寒露身邊的空位,本想喝酒,可是見秋寒露喝茶,也改成了茶。
喝了一杯酒之后,大家也就都開始跟著熟悉的人說話喝酒。
蕭臨淵給秋寒露夾了菜:“多吃點。”因為多吃點飯,也省得跟這些人說場面話。
邊上的方寶蓮對著蕭臨淵道:“以前聽聞蕭公子是個紈绔子弟,看來這謠真的不能信,今日見了,才知道蕭公子是個這么體貼的人。”
蕭臨淵道:“那也得分對誰。”
邊上有人過來敬酒,蕭臨淵幫著秋寒露擋了酒。
陸續的還有人過來敬酒說話,方寶蓮也就沒再說什么,而是跟邊上的商人談笑風生了。
這頓飯吃完,蕭臨淵第一個提出來回去的,說喝了酒頭暈,然后和秋寒露跟著那些人道別,下了樓。
方寶蓮送著他們出來:“蕭公子,秋老板,我送你們吧。”
秋寒露道:“我們坐馬車來的,不用送。”
方寶蓮跟著他們往前走了兩步:“秋老板,那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秋寒露沒說同不同意:“方小姐,告辭了。”
蕭臨淵沒說話,只是扶著秋寒露上了馬車,然后他也上了馬車,一起回去了。
兩人先回了蕭府,今天的事他們都看出門到了,自然要有話說的。
進了屋,秋寒露看著蕭臨淵:“我怎么覺得方寶蓮對你有那種意思?”
蕭臨淵道:“這個也不算是意外,方會長就一個獨女,自然要找個能幫他繼承家業的女婿,我可能暫時是他的候選人之一。”
秋寒露不解地問:“什么意思?之一?還有別的?”
蕭臨淵點點頭:“方會長的心很高,看中的不是世子,就是高官家的公子,我這個商人能入他眼,也是因為我身后的定安王。”
秋寒露撇撇嘴:“她家還挺自信的,但是說起來,他們家的女婿不是需要入贅?畢竟他們家就一個閨女?”
蕭臨淵笑了道:“確實,所以他們家也有些自知之明,他們選擇的都是家里兒子多的,盡量都是選的次子,庶子他們家都看不上。”
“沒想到你還有當人家備胎的這天?”秋寒露笑看著蕭臨淵。
蕭臨淵摸摸秋寒露的頭:“備胎我懂,我在你的圖書館里看書看見過,別以為我不懂。”
“你這知識面太廣了,不過說起來,你也不算是備胎。”
“那當然,我又不會娶她,根本就不在她的備胎范圍。”
“不過方家百年基業的造紙技術還是很有分量的。”
“那又如何,我在圖書館研究過造紙術,他們家的技術需要提高了。”
“你看了這么多書么?”
“我倒是希望能看見更多,可惜時間不夠。”
“那要不要再去看看?”
“走?”
兩人又近了空間,習慣地先去超市拿食物,然后去圖書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