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吻帶著更多的熱情,分開的時候,秋寒露感覺自己的臉燙得像煮熟的蝦耙子。
蕭臨淵倚在床頭,拉著秋寒露的手:“你家的事情解決了么?”
秋寒露點點頭:“解決了,不是大事,你覺得我還能讓這種小事給難住了?只是走的時候著急,都沒跟你道別,你怎么今天就回來了,夜里騎馬不安全,不是說過了,盡量不走夜路的。”
“想你了,就是想見到你,并且這還不算晚,要是午夜我也就不趕路了。”
“事情如何了?”
“現在有點復雜了,以前每次找到關于聞聲的線索都會斷了,這次沒斷,但是卻牽扯出兩撥人,舒太妃和四皇叔。”
“難道是他們一起做的?”
“不可能,舒太妃當年是應該嫁給四皇叔的,但是她利用手段嫁給了能上位的父皇,兩人從此結仇。”
“那舒太妃確實夠渣的。不過為了利益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更不可能了,四皇叔是為了他自己上位,舒太妃是為了她的兒子九皇子,他們是對頭。”
“這就讓人不能理解了,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紋身的人也是在利用他們,他們還是某人的棋子?”
“我也這么猜想過,但是暫時沒有查到更多,所以還要更多的線索。”
“那你要抓來帶紋身的人審訊么?”
“暫時不能打草驚蛇,我覺得他們快要動手了,最近邊境那邊的動作越來越多了。”
“那你會不會有危險?”
“我是蕭臨淵,有什么危險?”
“記住了,什么時候都要保住小命,別的咱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我知道,放心吧。”
“今日你趕路也該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趕我走?”
“哪有,是心疼你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蕭臨淵在秋寒露的臉頰親了一下:“那我回去了。”
“嗯,等過幾天咱們一起去京城,我想咱們的陣地,應該在京城了。”
“好,我也這個意思,咱們婦唱夫隨。”
“我還沒嫁給你呢。”
“難不成你還有別的心思?那我不介意先讓你成為我的人。”蕭臨淵把秋寒露壓在身下:“敢不敢有二心?”
秋寒露掙扎不開,只能紅著臉點頭:“不敢,也不能,行了吧?”
蕭臨淵松開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再不乖我就不介意當禽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