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穎這時候先反應過來:“這一定是假的,秋寒露一個商女,怎么可能有定安王的令牌?這要么是假的,要么是她偷的。”
秋寒露對此倒不擔心,因為蕭臨淵不可能偷個令牌給自己,還說在關鍵時候可以拿出來。
所以她很自信地道:“這個不管是假的還是偷的,我都是死罪,你覺得我活膩了?”
這時候一個太保夫人走過來,對著秋寒露道:“秋小姐,能讓我看一下這塊令牌么?我可以辨別真假。”
秋寒露把令牌遞給了太保夫人。
太保夫人看了之后,把令牌還給了秋寒露:“這確實是真的,沒想到秋小姐跟定安王有交情。”
趙可兒高興地拉著秋寒露的胳膊:“寒露,你竟然認識定安王?”
人群里有人問:“秋小姐,你是怎么認識定安王的?”
秋寒露現在也是蒙的,這個蕭臨淵怎么這么大的事還賣了關子。
她現在也不敢亂說,只能道:“定安王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他不喜歡別人說他的事。”
這么一說,確實也沒人敢問了,但是大家對秋寒露的眼神都多了一些尊重,之前只是把他當成商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封雅兒也蒙了,惡狠狠地瞪了段穎一眼:“你就會給我找麻煩。”然后氣呼呼地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段穎也只能跟在她后邊,小跑著去討好道歉。
趙夫人很快地緩和了氣氛,這賞花宴也就繼續了。
但是秋寒露什么心情都沒有,就想回去問問蕭臨淵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這賞花宴結束了,秋寒露趕緊回家了,她確實滿心的好奇,要問問蕭臨淵,到底是怎么回事。
進了蕭臨淵的書房,蕭臨淵正在看書,見到她進來,站起身:“怎么回來得這么晚?”
秋寒露道:“遇見點麻煩,不過都解決了。”說完,趕緊掏出令牌:“這個是定安王的?你幫我跟他討來防身的?”
蕭臨淵關了門,在秋寒露耳邊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定安王?”
秋寒露驚得一下子蹦起來,頭正好磕在了蕭臨淵的鼻子上。
蕭臨淵捂著鼻子:“媳婦,冷靜點。”
秋寒露緊張地看著蕭臨淵:“你沒事吧?”
蕭臨淵搖搖頭:“沒事,我以為你這么聰明,能猜到幾分了。”
“主要是我根本沒往這上想過,并且你父親是蕭老爺,大家都知道的,定安王的父親是先皇,這……”秋寒露說到這,忽然地想到什么:“難道你不是蕭老爺那個體弱多病的兒子?調包了?”
蕭臨淵沒否認,拉著秋寒露在書桌前坐下:“我外祖父是個很有名的兵器大家,他十幾年心血,研究出一種大炮,可以以一敵千。圖紙要畫完的時候,我隨母妃回外祖家省親,夜里,一群武功高強的黑衣人搶走那張圖紙,殺害了外祖父家上下幾十口人,當時我被外祖父藏在柜子里,躲過了一劫。
因為都知道我跟著母親回的外祖父家,那那些人勢必要斬草除根,所以父皇為了我的安全,把我交給了我的養父,正巧他兒子經歷那些事之后,身體出了問題,去世了,所以我就頂替了他的位置,因為我小時候根本沒有在府上,所以府上除了養父養母,都不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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