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還是沒松開:“我沒事,答應我,不要再做這種傻事。”
暖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闖禍了,但是現在絕對不適合自己一直在這,她趕緊放下碗,出去了,并且關了門。
秋寒露拍了拍蕭臨淵的后背:“你趕緊松開,要不然我生氣了,這幾日我都不來看你了。”
這個威脅十分的管用,蕭臨淵趕緊松開了手:“寒露,我這輩子一定會對你好的。”
秋寒露笑了:“這話我記住了。”說著,她掀開蕭臨淵的被子,看看傷口處。
紗布上有少許的血跡,不嚴重,她才放下心:“蕭臨淵,我這么做是為了救你,你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那我不是白受罪了?”
“你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說我?”
“我那是情急之下的不得已選擇。”
“那我這是情到深處的表現。”
“還頂嘴?”
“沒有,我就是心疼你。”說著,他小心地拉著秋寒露的手:“疼不?”
“嗯,一點點,還行吧。”
蕭臨淵的眼眶微紅:“你這不是在我心頭割刀子么?”
秋寒露笑了:“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
說完,想起來剛才暖暖來是說爹他們起床了,她趕緊收回手:“我爹他們起床了,我得回去了,等他們走了,我再過來。”
之后她叫了門口的一個小廝進來伺候蕭臨淵,她趕緊跑出去了,這事可不能讓父親他們知道,不是怕他們傳出去,而是有些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秋寒露回到院子,趕緊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免得被家人發現。
換了衣服,又把昨天那個箱子拖到了空間里,然后洗漱之后,趕緊出了門,外邊父親和大哥他們說話的聲音都傳進來了。
秋廣萬以直報怨自己昨夜睡得太沉了,這都什么時辰了才醒。
鄭源也是說自己昨夜好像睡得比以往沉得多了。
秋瑞林見到秋寒露頂著兩個黑眼圈,關心地問道:“寒露,你是不是又熬夜看書了?”
秋寒露還擔心哥哥問她怎么這么憔悴,她想著怎么解釋,結果大哥倒是很好,直接幫著她把理由想好了。
她趕緊點頭:“嗯,昨日看書看得入迷,下半夜才睡。”
秋廣萬也出來道:“說過多少次了,晚上別看書,點著燈看書,那眼睛要熬壞了。”
秋寒露趕緊應下:“知道了爹,以后不會了。”
說著話,也就吃早飯了。
吃完飯,秋廣萬帶著秋瑞林和鄭源又去店里了,秋寒露趕緊又跑去了蕭臨淵那邊。
暖暖識趣的沒跟著,門口的小廝見秋寒露來,也都出了這個院子。
秋寒露進了屋,屋里就蕭臨淵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
見秋寒露來,蕭臨淵他放下書,要坐起來。
秋寒露過去,扶著他躺回去:“你就別動了,好好養傷,早些好起來。”
“我真的沒事,都沒傷到內臟,這次傷得不重。”
“怎么,非得傷得起不來了,你才滿意?”
“不是,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說完,蕭臨淵看著秋寒露的黑眼圈:“邊上有榻,你睡一會吧,一夜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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