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也想過很多辦法給蕭臨淵院子送菜,但是蕭臨淵的院子有廚房,根本不用外邊的食物,而她連門都進不去,所以也沒辦法獻殷勤。
本以為今日是最好的時機,可是這剛說了第一句話,就被秋寒露抓住了把柄,沒完沒了,她真的要氣死了。
此時她裝著一臉無辜,雙眼含淚地看著他們道:“我就是說錯了句話,我跟你們的道歉還不行么?我辛辛苦苦地做了這么多菜,手都被燙起泡了,就是想讓你們吃得開心。”
蕭臨淵皺眉看著溫婷:“我們可沒覺得吃你做的菜開心,如果今日知道你來,我們也不會選擇今日小聚。”
溫婷聽著蕭臨淵這話,心如刀割,自己一直等著的男人,為什么他的眼里從沒有自己呢?
此時她也確實沒臉留在這吃飯,只能轉身出去了,一個人跑到了花園里,她不懂為什么自己就說了一句話,就能讓秋寒露找到這么多破綻。
還有他的心里對溫婉也多了幾分憎恨,真的如自己母親說的,溫婉就怕她嫁給蕭臨淵,那樣以后溫婉在娘家那個高高在上的身份就不是唯一了。
溫婉就是怕自己也成為蕭府的夫人,怕她被比下去,所以寧愿幫著秋寒露也不幫著自己。
越想她越生氣,拿著石頭使勁地往河里丟。
不過秋寒露他們因為溫婷不在這,倒是吃得更開心了,也沒人在意哪道菜是溫婷做的,在他們心里,這都不是事。
蕭臨晟的心思都在學術上,所以這些事在他的腦子里并不怎么停留。
溫婉確實沒想過讓溫婷嫁給蕭臨淵,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溫婷德才都不夠,她不能為了自己娘家,害了蕭臨淵這個一心一意幫著他們兩口子的弟弟。
蕭臨淵和秋寒露都沒把溫婷當成什么人物。
飯桌上,也沒人再提起溫婷,說起一些縣城的事,也說起書局的事,大家都很開心。
吃完飯之后,溫婉說荷花池的花開了,帶秋寒露去看看。
蕭臨晟還拉著蕭臨淵說著學院的事,他對此事真的很感興趣,秋寒露也說讓蕭臨淵陪著蕭臨晟說說話,她跟著溫婉去了荷花池。
到了離池塘不遠處,溫婉來了興致,說一會可以作畫,讓秋寒露在前邊的樹下等她片刻,她帶人回院子拿畫具了。
秋寒露站在樹下,看著園中的景致,仿佛有種在畫中的感覺。
“秋寒露,我們談談。”溫婷從一旁的假山后走到了秋寒露的面前,她剛才坐在那后邊哭呢,沒想到秋寒露來了。
秋寒露看著溫婷:“我和你沒有什么可說的。”
溫婷往前了一步:“你為什么要一直跟我作對?你想高攀嫁給臨淵哥我知道,但是你一個商戶,真的覺得你們就合適么?”
秋寒露笑了:“我合不合適也用不到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你幾次三番地打壓我,欺負我,現在說得這么輕松。”
“哪次不是你先找事?你這人怎么年紀輕輕的,怎么胡攪蠻纏?”
“你?秋寒露,我承認你能說,但是……”說到這,溫婷忽然地靠近秋寒露,然后往邊上一個趔趄自己就倒下了,然后嘴里也變成了:“秋小姐,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我也沒有傷害你,你怎么就出手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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