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秋寒露松口氣,事實證明,這熱鬧不能亂看,容易給自己添麻煩。
蕭臨淵坐在車上,想著剛才秋寒露的樣子笑了,這個小丫頭真的很有意思。
到了家,秋寒露跟父母也說了這事,讓他們最近也別回去,免得添麻煩,這是他們自己的事,都分家了,跟自己家沒關系。
秋廣萬和鄭氏自然也是這么想的,讓秋寒露放心。
不過他們家說起這事,也是各種的感慨,畢竟他們真的是太能作了,當初都以為秋小雪出家了,后來又知道秋小雪偷著嫁給了-->>一個羅鍋,這又跟人跑了,真的是太奇葩了。
不過他們只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自己看戲就行。
最近京城那邊的稿子中有一個筆名叫冥想的作者,短篇懸疑的故事寫得特別好,看著字跡還像是個女子,秋寒露連續過了她的兩個稿子。
蕭臨淵看了也說是不錯,是個很有想法的人,邏輯縝密,思路清晰,真的寫得好。
不過都是筆名,本來投稿是筆名加真名,還可以寫上地址,以便于給稿費和發獎狀,可是這個作者什么都沒有留,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不過秋寒露他們也理解,這個年代有些閨閣的女子,家里不讓做這些,他們也不想去給人添麻煩,所以不能去找這個作者,要不然她的稿子真的可以長期用的。
這日天氣有些陰,秋寒露本沒想著出去的,但是馮蘭青的丫鬟又來請她。
秋寒露想到幫著蕭臨淵去查當年著火的事,所以應下,又去了蕭府。
到了馮蘭青的會客廳,打招呼落了座之后,也就那么閑聊了幾句。
然后馮蘭青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暗示著秋寒露:“秋小姐這生意做得真不錯,能帶著臨淵把生意做得這么好,真的不容易,臨淵從小也沒太擔過事,說起來也是靠著老爺子有點人脈,但是老爺子能活上幾年?秋小姐也得多為以后想想不是?”
秋寒露笑著問:“那您的意思是?”
馮蘭青笑的有些尷尬,因為秋寒露應該聽懂了,但是她不順著聊,反問自己,這話她說和自己說就不一樣了。
但是現在這話趕到這了,馮蘭青也不能不說:“說句掏心窩子的話,老爺子活不長了,這家早晚要各憑本事,我們家久兒當官,如果我們想做生意,那就容易了,我是真心的覺得你這個姑娘對我心思,所以我才能這個時候跟你說這種話,你要好好想想。”
秋寒露承認馮蘭青這人確實會攻心計,如果自己就是個小姑娘,確實容易被她牽制,可惜自己不是。
她笑著道:“我會考慮蕭老夫人的話的,不過蕭臨淵對我有恩,我不能背信棄義,要不然你們也不會信任我的對吧?”
這話把馮蘭青問住了,她停下手里轉動的佛珠笑著道:“你這丫頭就是聰明,也正直,我也就是給你提個醒,希望你能別耽誤自己不是?咱們不說這些,我兒子給我從京城帶了一些首飾,我這么大年紀,也不戴這些,你看看有喜歡的,拿回去玩玩。”
說實話,現在的馮蘭青想要收買秋寒露也不容易,秋寒露什么都不缺,又不能直接送錢送房產,所以也就是首飾貴重一些了。
秋寒露也不客氣,來了不能空手,拿了幾樣,裝個小盒子里,然后跟馮蘭青道別了。
馮蘭青看著秋寒露出去,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復雜了,這個小姑娘還是比自己想的有城府,東西沒少送,但是她一點都沒有順著自己的思路走,看來自己要用那個辦法了,還得再謀劃謀劃。
秋寒露今日沒跟蕭臨淵說自己來的事,因為知道馮蘭青的目的,也沒什么危險,加上有暗衛,沒必要每次都折騰他了,這時候沒有手機,還得下人一個一個去傳遞消息,浪費人力。
她出了蕭府,看著手里的首飾挺高興的,拿著回家給娘和大姐分一分,自己不缺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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