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看著秋寒露:“以后怕是你不想來都不行了。”
秋寒露不解的看著蕭臨淵:“什么意思?”
玄冥這回聰明了:“你對這些這么有天賦,那以后祖父還不得天天讓你來?”
秋寒露這才明白:“我的心里只有掙錢,我想當首富的。”
玄老爺子在那邊來了一句:“我不耽誤你掙錢,沒有本錢找我來,丫頭。”
秋寒露笑了:“好,那我不客氣了。”
蕭臨淵對著玄老爺子道:“寒露用錢找我就行,不勞駕您老。”
玄老爺子哈哈地笑了兩聲:“我懂,你們玩,我忙了。”
秋寒露看著蕭臨淵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蕭臨淵攤了下手:“只可意會不可傳。”
玄冥拿了之前做了一半的擺鐘,找秋寒露又開始問東問西。
今天在這玄機山莊,根本哪也沒去,除了玄老爺子什么人也沒見,午飯都是在書房吃的。
不過這書房真的好有意思,里邊太多有趣的東西了,說實話,這玄家的人真的挺有思想的,很多東西或許在這個時候實現不了,但是他們都能想到。
比如飛機輪船,比如汽車,他們都畫出這個東西的雛形設想,雖然跟實現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他們能想到這個方向也是很厲害了。
傍晚秋寒露和蕭臨淵才離開玄機山莊,玄老爺子送了秋寒露一塊牌子,可以隨時來山莊的。
路上秋寒露不解地看著蕭臨淵:“為什么沒給你?”
蕭臨淵笑了:“我從來不需要這個。”
“你能破機關?你和玄老爺子好像很熟悉,可是為什么玄冥好像不知道?”
“以后你會知道的。”
“你的秘密看來比我還多。”
“可是我也沒有故意隱瞞你。”
“我也沒有,只是有不能說的。”秋寒露也知道兩人都有不能說的秘密,所以轉移話題,說起來要在村里開的毛線作坊的事。
需要這幾天蕭臨淵找個會紡線的人,自己要讓人幫著紡一種線。
然后又跟蕭臨淵說了鉤針和毛衣針,拿出一個炭筆,在紙上畫了個大概,讓他找人用木頭做出來。
這炭筆是秋寒露自己做的,把炭條一端用布纏的,要不然隨手寫點什么都要研磨,她真的扛不住,以后得想辦法研究鉛筆什么的,圓珠筆那種不可能,她記得那個筆頭好像很復雜。
蕭臨淵聽著都是很簡單的事,所以說明天弄好之后,后天讓秋寒露去書局,因為明天初五秋寒露他們家年后開業,怕她忙。
兩人在秋寒露家門口道了別,蕭臨淵也就回去了。
秋寒露回了家,暖暖就迎了出來,她不守在秋寒露身邊心慌,今天什么都沒干,就等著秋寒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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