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淵,對著袁羅桂道:“表姑,難道你這不是給秋寒露找麻煩?”
袁羅桂拿起三百兩銀票:“我出三百兩,讓她去教導晚清一年,這對于他們這種家庭,是多大的好事?”
蕭臨淵聽完笑了:“表姑,你確實小看了秋寒露,她想掙錢,一年可不止這些,表姑,我念在你救過我父親的份上,不想跟你爭執,既然秋寒露已經跟張晚清有了矛盾,那就不要讓他們有太多交集了。”
袁羅桂聽秋寒露說這話的時候沒當真,但是聽著蕭臨淵也說了這話,她愣住了:“你說她一個女子一年能掙三百兩?”
蕭臨淵道:“所以她能跟葉榮和玄冥都相識。”
袁羅桂這時候更下了決心:“我就是覺得晚清真的被我寵壞了,那這樣,秋小姐開個數,只要我能付得起就行,一年,就一年時間,我只想讓我的閨女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
本來袁羅桂是想調查秋寒露,然后再殺殺她的銳氣,結果調查之后,她現在改變主意了,如果能讓張晚清學到秋寒露的一成,那以后她不管是嫁到哪家,都不會被人陷害設計欺負了,畢竟自己年紀不小了,以后想保護她,也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當她清楚了秋寒露的本事,她改變了想法。
對于袁羅桂的想法,秋寒露還是有幾分佩服的,但從這方面看,她算是個好母親。
但是這些仍舊不能改變她教導無法,之前對孩子寵溺無度,現在開始擔心害怕了,開始補救了,晚了。
并且她也從未去懲罰她的孩子,也沒有給無端受傷害的自己真心的道一句歉,這些是秋寒露不認同的。
當然,袁羅桂出身世家,在這個人分三六九等的時代,她本身也就帶著優越,可是這些跟自己沒有關系,現在看在蕭臨淵的面上,秋寒露只是不想跟他們有任何的聯系。
她對著袁羅桂道:“一個人的品性習慣不是一天養成的,張晚清的性格是十幾年養成的,用一年改變根本不可能,她的想法已經定型了,這些思維會跟隨她一生的。她已經被你寵得沒了道德底線,她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就要去搶,這跟動物有什么區別?我跟你們不一樣,你們有錢有勢,比如現在的張晚清,已經長歪了,你們還有辦法去維護她,但是我只能靠自己,我的時間精力也要為自己的以后謀劃,我沒時間跟你們扯上關系,咱們本也沒關系,看在蕭臨淵的面上,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擾我。”
袁羅桂聽著秋寒露很有條理的話,沉默了,她承認人家秋寒露說得對,張晚清的性格是自己寵溺出來的,她想用一年時間改變,讓張晚清變成秋寒露這樣的性子能力,怎么可能?
蕭臨淵對著袁羅桂道:“表姑,有些話秋寒露不好說,但是我跟你沒什么不好說的,人的資質也是不同的,張晚清這么多年,你少給她請教習師傅了么?她學了多少?其實說起來,張晚清能成現在的樣子,都是你的寵溺,慣子如殺子,這個道理你不懂么?你不過就是覺得你們家有錢有勢力,所以沒有約束她。表姑,咱們話已至此,真的沒必要再說了,以后也希望你能履行諾,不再打擾我的朋友。”
袁羅桂深深地嘆了口氣:“是呀,都是我自己造的孽,想得簡單了,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再為難秋小姐了。”
說完,她看向秋寒露道:“你到底是心悅臨淵還是葉榮?臨淵是我的侄子,是我唯一表哥的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把他當成踏腳石,說起來,臨淵不如葉榮有前途,如果你是坐在這山望著那山高,那我也不介意不守信用的再來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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