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妞滿眼崇拜地看著秋寒露:“寒露,你這簡直是太厲害了,你跟以前一點不一樣了。”
秋寒露笑著道:“要是跟以前一樣,那我還能見到你么?”
田妞現在的好奇心滿滿:“寒露,你再跟我說說你怎么認識蕭公子的,還有你怎么讓你二叔賠這么多錢的?”
秋寒露也只能再說一遍,當然,有些關于空間的不能說。
大家跟聽戲文一樣,聽秋寒露講了一遍,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時候李郎中來了,去了上房,看了秋廣里之后,心里也知道他是活該,但是自己是郎中,還是有職業操守的,給秋廣里處理了傷口,上了藥。
這時候張氏也把秋廣千叫出去,說了欠債的事。
秋小雪也跟著過去了,知道家里欠了這么多錢,她更是著急了,自己以后估計不但沒嫁妝,還得被祖母換彩禮了,婆家保證不會那么好了。
越想她越生氣,越恨秋寒露,也得好好聽聽爹娘怎么說。
等李郎中走了之后。
汪氏把家里人,除了秋漢隸之外,叫到一起開了會,說了現在必須救秋廣里,家里有私房錢的現在也別藏著了,能換錢的都拿出來。
但是張氏手里那二兩私房錢她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的,首飾也沒啥,所以三房基本就是沒有。
李氏自己家的事,自然是把能拿的拿出來了,三兩銀子,加上一些首飾,也就四兩吧。
汪氏把能拿的都拿出來,加上首飾也就十一兩。
一共就這十五兩,汪氏讓秋瑞康去娘家那邊借錢了,但是也就二兩,二十兩也湊不到,怎么也還差二十多兩。
實在沒有辦法了,秋廣里道:“咱們家不還有個空房場么?再賣幾畝田,應該夠了。”
汪氏皺起眉頭:“房場分家被秋寒露要走了。田也分出去一份,現在咱們家旱田水田加一起,就剩下十五畝地了,這是一家人生存的根本,不能賣啊。”
秋廣千也道:“是呀,在怎么也不能賣的,要不然以后不是飯都吃不上了?二哥沒辦好的事,憑什么讓我們跟著受牽連?”
后邊這兩句他聲音很小,但是屋里還是都聽得見。
秋廣里憋得臉通紅:“我在縣城做了五年工了吧?我給家里掙的錢少么,再說這次是我一個人的事么?不是咱們一起商量的,你們沒參與怎么的?我現在受了傷,被家族除名,我的損失才是最大,你現在這么說,你對得起良心么?”
說到這些錢,秋廣千更是有怨了:“你掙的錢也沒有全年拿回來吧?你拿回來的,多數不都讓娘給老五花了,我們兩口子在家干的活最多,我們可沒有白花你的錢。”
確實,除了秋寒露他們家,也就是三房更辛苦一點了,這時候的秋廣千說的雖然是氣話,但是也不是沒搭理。
汪氏生怕他們兄弟吵起來:“行了老三,現在不是推脫責任的時候,這事是咱們一起設計的,現在咱們得團結一心,想想怎么度過這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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