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墻,水泥地面,客廳里還擺著沙發,處處都透露著這個年代的樸實與簡陋。
但這個賈秘書,狗眼都快長到天上去了。
賈秘書眼中閃過一抹嫉妒,但更多的是輕蔑。
這女同志和兩個孩子都穿著老土的黑棉襖黑棉褲,腳上蹬著一雙黑色布棉鞋,頭上戴著軍綠色的雷鋒帽,女同志背后還背著一個用布蓋著的大背簍,標準的底層人打扮。
權馨沒理這個賈秘書,換上拖鞋將背簍放在門口處,便帶著兩個孩子去洗手了。
等她和兩個孩子用香皂洗了一遍手,結果賈秘書又說了;“你們坐了一路的車,用香皂再洗一遍吧。”
權馨蹙眉轉頭。
“你在家洗手也要打兩遍香皂嗎?”
“那怎么可能?”
賈秘書脫口而出。
她又不是鄉下人。
鄉下人滿身的虱子,他們的手當然要多洗兩遍了。
“你都不洗兩遍,憑什么要用這個準則去要求別人?”
她和兩個孩子已經將手洗得很干凈了,這賈秘書讓他們再洗一遍,不就是在嫌他們臟嗎?
真是慣得她。
“你是霍副省長請過來做客的,客隨主便你不知道嗎?”
“客?到底誰是客?
你也說了是霍副省長請我們過來的,我也是看在霍副省長的面子上才來的。
要換做別人,我們不一定會來。”
“呵呵.......”
賈秘書冷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