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琦抱著灰狼哭著哭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臉浮起兩片紅霞,一把推開灰狼,跑開了。
灰狼沒有留意,一下子被何詩琦推倒,坐到地上。
灰狼怔怔地望著跑開的何詩琦,不知道說什么好。
“隊長,女人是這樣的,需要時找你肩膀靠,不需要時把你推倒。”胡狼走上前去說道。
“還是你了解女人。”灰狼一邊自我解嘲,一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泥土。
何詩琦跑到秋花旁邊,秋花打開急救箱,拿出酒精幫何詩琦的脖子消毒。
何詩琦的脖子被鬼子中士鋒利的刺刀劃開了一小道口子,正在往外滲血水。
秋花幫何詩琦一邊綁上繃帶一邊笑著問道:“何醫生,副軍長的肩膀好靠不?”
“死丫頭,你想什么昵?我當時被嚇壞了。”
“對,被嚇壞了,哇,好厚實的肩膀呀!”
“你再說,你再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何詩琦在陣地上笑嘻嘻地追著秋花。
“隊長,你看”,胡狼指著正在追逐的何詩琦和秋花說道:“剛才還哭哭啼啼的,這會兒又笑嘻嘻了。”
“所以你要能研究透女人,準能得諾貝爾獎。”
灰狼叫王壯飛安排人將初步處理好的受傷的士兵送回鐵嶺縣醫院。二團一營接手了阜新縣的防務,其他部隊就地休整。
“隊長,我們不趁機繼續攻打朝陽嗎?”
“現在突襲朝陽已經不可能了,跑掉的鬼子那兩個大隊肯定退守朝陽。而錦州的鬼子肯定也會派兵過來增援的。鬼子轟炸機這一炸,我們傷亡挺大的,讓士兵們休整半天,恢復一下士氣,明天再過去看情況,見機行事。”
第二天早上,二旅隨灰狼他們前往朝陽縣偵查情況。王壯飛帶著混編部隊就在阜新縣城外駐守。
到了朝陽縣城外已經九點多鐘了,朝陽縣城的大門還沒有打開。
城墻上的鬼子如臨大敵,全力守備著。
“看到沒有,鬼子防守嚴著呢。”灰狼將了望鏡遞給胡狼說道。
胡狼看了一會兒對灰狼說:“隊長,我帶人進去偵察一下吧?”
“鬼子連城門都不敢開,你們怎么進去?爬城墻進去嗎?”
“這點城墻能為難到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