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關上的同時,蘇景行就睜開了眼睛,掙脫繩索之后,第一時間看向顧挽月,
“娘子,你沒事吧?”
緊接著幫顧挽月將繩索解開。
“我沒事。”
顧挽月活動了一下手腳,回憶著剛剛聽到的話,心里就是一陣無語,
“該死的慕容裕,我就說洛秧的死怎么扣到我頭上來了,原來是他暗中弄鬼。”
蘇景行皺緊眉頭,根據剛剛他們聽來的話分析,洛秧很有可能已經死在慕容裕手里。
而慕容裕將這盆臟水潑給了他們,無疑是想引得鬼醫和他們為敵,借鬼醫的手來對付他們。
很顯然,慕容裕成功了。
鬼醫已經聽信了慕容裕的話,將他們視作殺徒仇人。
“如果洛秧真的死了,想要讓鬼醫知道真相就難了。”蘇景行叩了叩桌面。
顧挽月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有些煩躁的按了按太陽穴。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因慕容裕而起,索性決定先去將慕容裕教訓一頓。
“走,咱們去找慕容裕報個仇再說。”
一閃身,兩人直接來到了慕容裕房頂。
此時慕容裕正在喝酒慶賀,還跟屬下商量著待會怎么折磨他們兩。
“哼,我讓你喝,喝個夠吧!”
顧挽月掀開瓦片,朝著酒壺里扔了顆瀉藥進去,隨后悄無聲息的將房內值錢的東西全部收走。
教訓完慕容裕還不夠。
為了防止鬼醫再來對付他們,她又拉著蘇景行來到鬼醫房中。
鬼醫正閉著眼睛,清洗臉上的胡子,絲毫沒感覺到她來了。
想到鬼醫是受慕容裕蒙蔽,才與他們為敵,顧挽月也沒下死手。
而是悄悄拿出一瓶染色膏,倒進對方面前的洗臉盆里。
這染色膏是永久性的,一旦染上胡子,沒有十天半個月褪不了色,鬼醫如此珍愛自己的胡子,自然無心理會其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