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腹部的一道傷痕就是因此而來。
他見周舒晚想要上前為那些女人松綁,馬上喊住了她:“晚晚,不急。”
他沉吟了下,就下了決定:“現在天太晚了,等天亮后給她們一些食物、衣服,還有兩條船,再讓她們離開。”
周舒晚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擔憂。
她想了想,點頭:“也好,我們不要與她們過多接觸,免得日后被認出來。”
現在燈光昏暗,他們手中拿著燈,是背光,那些女人看不清他們的臉。
他們殺了十幾個人,還是不與人打照面為好。
只是,這些物資該怎么運走呢?
如果沒有齊銘郁,周舒晚一個人便能迅速快捷,在半個小時內將所有物資搬運干凈。
但是,現在多了一個他,就不太好處理了。
他還受著傷,肩膀這幾天要好好養著,不能受力。
“我們先下樓,將船充氣放在水面上。”周舒晚說著,從背包里拿出一杯保溫杯,遞給對方:“小郁哥,你先喝點熱水。我瞧你額頭上還是那么多冷汗。”
齊銘郁不疑有他,只笑了笑:“你還成了哆啦a夢了,什么都有。”
他擰開蓋子,水杯里的溫度正好,他喝了半杯。
等到下樓后,他便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
周舒晚很驚訝的樣子:“小郁哥,是不是剛才失血過多了,你有點頭暈?”
齊銘郁有些無力地半靠在周舒晚身上,搖搖頭,想說不至于,他剛才失血并不多,應該不到暈倒的地步。
但,他卻已經昏沉得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