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此一個天縱奇才,卻犯下了一個巨大的錯誤,自那以后,他便銷聲匿跡在了儒家的視線之中,這樣如此狂傲之人,完全跟“和善”二字無法沾邊吧?
“多謝詞師兄。”只見張無神色激動,雙手微微顫抖,連忙對詞宋行了一禮。
“不必多禮,有人能拜訪家父,他應該會很高興。”
詞宋已經明白,眼前這個張無肯定是老爹的小迷弟,光是從他的語氣中,詞宋就可以聽出來張無對自己的父親,那種發自內心的崇拜與尊敬
“既然詞師弟來到此處,那就與我們同坐一桌,如何?”曾祥騰率先邀請道。
“你這話說的,詞宋師弟肯定是想著再上一層樓的,你怎可以勸他留下?”仲愴說道。
聞,曾祥騰便解釋道:“你難道忘了上面有幾個人了?我讓詞宋師弟留下,是為了他著想。”
“也是,我聽家父說,這茶山之巔的鋪子只有兩個席位,而上方卻已經上去了五人,先不說五個人中誰能爭到這兩個席位,這剩余的三人中,定然有兩人只能再次向下,去到七百階的茶鋪。”
“如此看來,你說我讓詞師弟留下,是不是在為他著想?”曾祥騰緩緩道出了緣由。
仲愴這才算是反應過來,“嘶,聽你這么一說,倒是有理啊,凡是被人占下的席位,他人便無法用外力爭奪,詞師弟雖然天賦極好,但年紀終究還是太輕了,缺少沉淀,留在這一層確實是一個極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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