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么?
謝邈要是泉下有知,只怕還能再被氣死一次。
這不有趣兒嗎?
有趣兒,簡直是太有趣兒了。
二皇子哈哈大笑。
林貴妃朕眉頭緊皺,不知道他到底在高興些什么,一時也忍不住有些擔憂了。
自己兒子她自己心里知道,總是喜歡翹尾巴。
當初就是這樣,得意忘形。
現在又是如此。
她只能嘆了口氣,繼續警告:“好了!別沒個正形,現在是想這些的時候嗎?你該趁機把能抓的都抓在手里才是正經!”
先把自己的名分定下來,這才是真的。
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往后稍稍,就如同二皇子自己所說,真要是有那么一天,就把人困在一座宅子里,沒什么名分也折騰不起風浪,拿來玩玩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二皇子嗯了一聲:“行,兒子這就去要名分了,去伺候父皇去。”
建章帝也病倒了,他這個當兒子的,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他到太極殿的時候,建章帝正在吃藥,面色蒼白沒有血色,一臉的煩躁。
夏太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磕頭,勸他無論如何也要保重身體,吃些東西。
二皇子嘆了聲氣,馬上就也一臉悲痛的上前,跪在了夏太監旁邊,接過了夏太監手里的藥,耐心細致的勸慰:“父皇,夏公公說的是,再怎么難受,也該要先保重自己的身體啊。”
他頓了頓,才帶著哽咽的哭腔說:“若是,若是景昭還在,知道父皇為了他茶飯不思,也一定會難過的。”
夏公公不著痕跡的看了二皇子一眼。
從前倒是沒看出來,二皇子可真是個眼淚說來就來,收放自如的角色啊。
但是現在他當然什么都不會表現出來,只是低垂著頭,恭恭敬敬的候在一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