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不會的。
他面色如常的站起來。
馮靖首先走到他跟前行了個禮,而后才對著眾人說:“諸位大人,可以出宮了。”
說著又含笑看著眾人:“今夜宮宴,大家開懷暢飲,誰知道洛川郡王卻樂極生悲,突發惡疾,暴斃而亡,諸位大人,之后可要去洛川郡王府悼念才是。”
......真是如此!
二皇子和在場的所有人,心里幾乎都同時浮現出這個念頭。
真的是這樣,真的是洛川郡王干的。
他真的是瘋了!
但凡是腦子沒有壞掉,都不會這么做!
但是二皇子還是最快反應過來,皺著眉頭沉聲說:“洛川王叔家中接連出事,他大悲之后又大喜,情緒一時之間起伏太大,竟然突發心疾,的確是令人惋惜。”
有了二皇子打頭,在場的大家也都反應過來,紛紛的附和起來這個說法,都覺得手腳冰冷。
出宮的人群眾多,但是格外的安靜,在場沒有任何人交談,彼此之間就算是姻親關系的,也只不過是交換個眼神罷了。
宋晁同樣也在宮宴之上,他受到的沖擊也不比任何人的小。
面色煞白的回了家里,便忙不迭的去了宋老夫人的房里。
雖然他已經這個年紀了,但是一遇見大事,還是忍不住像是所有的孩子那樣,去找自己的母親商議。
何況宋老夫人也不是普通的內宅婦人,其實頗有見識。
他將昨天晚上所有的事情都跟宋老夫人說的十分詳盡,而后面色慘白的說:“母親,兒子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他遲疑著看了宋老夫人一眼。
侄子莫若母,宋老夫人很快便意識到兒子要說什么,淡淡的挑了挑眉:“你是不是想說,這事情,太巧了?”
宋晁見宋老夫人完全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忍不住大聲應和:“是,娘,不是兒子想要懷疑祈笙,但是,這件事,實在是太過巧合了!前腳蘇萬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