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他就磕的自己的頭鮮血四濺。
沒有辦法,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表明清白了。
建章帝指了指何朝賢的供詞:“何朝賢指證,他在保定做知府,發現衛所有問題,衛所剿匪,剿的是誰?剿的是他們自己!那么,這其中的軍餉呢?軍費呢?!徐忠又聽命于誰?!”
徐忠當然是聽命于二皇子!
劉安幾乎要脫口而出。
他是答應幫二皇子清掃何朝賢這個尾巴,但是前提是,他根本不知道暴徒都是保定衛所自己養出來的!
他只以為保定衛的那些余孽是得了人的指使,去刺殺謝邈的。
至于大開殺戒甚至殺了許多平民,那些賊匪本來就是沒人性的,他們殺平民也很正常啊!
他真的不知道所謂的剿匪都只是徐忠他們自導自演,為了騙取朝廷軍費軍餉。
這么一想,他又將快要說出口的話全給死死地吞了回去。
不能說!
徐忠是齊家的人,齊家現在儼然是二皇子的死黨。
他如果扯出二皇子,徐忠根本不可能會承認!
現在,徐忠應當是已經招認了,這一切都是他劉安所指使的。
二皇子巴不得他把所有的罪名都給擔下來。
他現在如果攀扯二皇子,一是根本不會得到徐忠等人的證明,二來,建章帝在圣怒之下,只會覺得他故意拉自己最寵愛的兒子下水。
人都是偏心的。
尤其是建章帝最喜歡的兒子就是二皇子。
他的兒子就算是有錯,也是身邊的人勾引攛掇,死的也只會是主子身邊的人罷了。
想通了這些,劉安心如死灰的趴在地上,大喊:“奴婢,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