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市，一輛行駛著的商務車上。

馮石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頓時有些惶恐。

馮石可是很少看到林凡會發火，一般發火了后果都是很慘。

然而此時，馮石卻已經答應了那謝建平，答應了會合作。

馮石頓時有些后悔，早知道當時就別那么嘴快答應下來，先說考慮一下也好。

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馮石頓時尷尬無比。

一方面是北東境的人，勢力不小甚至很強，馮石根本不敢得罪，而既然已經答應了也肯定不好反悔，畢竟馮石都已經答應了他們并讓他們去準備。

若是這個時候，再去和謝建平說不可行，不能合作，這不是在耍人嗎？

馮石想了想，頓時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去回絕謝建平，不然真得就得罪人了。

得罪其余人也就算了，馮石本就不怎么怕，何況后面還有林凡，但這北東境的座山雕可不能得罪，這可是大人物，要是把對方惹惱了可就不好了，誰也不知道對方會如何。

雖然不知道座山雕什么脾氣，但在馮石看來，既然能成為座山雕，那么肯定是有很強的能力，也有很狠的心。

光從那謝建平便可以看得出來，脾氣是極其的暴躁，對自己手下的高手都一點不客氣。

而另一邊方面，林凡那邊馮石也不敢得罪。

馮石根本不敢單獨私自和謝建平他們合作，馮石既沒有那種能力吃不下，也不可能隱瞞著林凡做不正當生意，那樣要是被林凡知道了，馮石很清楚后果。

思來想去，馮石覺得還是只能再去當面找林凡，好好的勸一勸，讓他答應做這最后一次灰色生意。

事實上馮石自從跟著林凡以后，也漸漸不做灰色生意了，甚至最近很長時間都沒有做過了。

雖然做灰色生意利潤巨大，但因為林凡的幫助，馮石現在即使是做正當生意也遠遠超過當初自己做灰色生意。

所以本身而講，馮石也不是和很想做灰色生意，林凡也不喜歡，若是強行做了肯定會得罪林凡，會被林凡清理門戶。

但是這一次情況不一樣，對方可不是小勢力，而是北東境的座山雕，擁有北東境所有的灰色勢力，強大無比。

在馮石看來，這北東境的座山雕是和林凡平等級的人，所以聽到北東境的人想來合作灰色生意，馮石這才以為林凡會同意合作，誰知一個電話打過去，林凡聽到是非正當生意，直接聽都不聽就掛了。

此時馮石也是有些無奈，只能祈禱這是因為林凡不知道對方是北東境的座山雕，等自己當面去見林凡，告知林凡對面想要合作做灰色生意的人是北東境的座山雕，林凡就會動心，會做這最后一次非正當生意。

想來想去，馮石也是覺得只有這個方法可行，隨即便準備回去休息，明天天亮了再去找林凡當面說清楚，現在太晚了自然是不好打擾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