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第二天到了醫院,整個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師哥劉平陽在她后面喊了半天她的名字,她愣是沒聽到。
劉平陽剛想追上去和她一起回辦公室的,從醫院外面進來了一男一女,身姿挺拔,一看就是當兵的。
男人問他,“同志您好,請問一下于深于首長是不是在咱們醫院里住院治療?”
劉平陽視線又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掃,于深的身份特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告訴的,他沉默沒回答,對方看出了他的顧慮。
從隨身攜帶的包袱里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和介紹信,“您好同志,是這樣的,我們是來安城隊里報到的,這回來醫院是聽從上級的調遣來看望于首長的。”
劉平陽接過他手里的文件看了一眼,“杜方林,宋芳?”
病房里,于深精神比之前要好很多,眼下的烏青都輕了不少,昨天吃了夏卿卿開的中藥,他竟然一覺睡到了半夜,雖然醒來頭還是會疼,但相較于之前,這點疼痛,簡直微不足道。
沒想到那個不足二十歲的小同志,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功底。
他有些自嘲地跟身邊的警衛員說,“小張,我活了三十多年,一直自詡識人無數,認人精準,可沒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看走眼,差點釀成大錯。”
小張也后怕,“首長,您的頑疾如果能徹底根治,這夏醫生確實是立了大功,不只是救了您,更是救了您手底下那么多兵,您要是…要是按照之前那種治療方法,咱們豈不是群龍無首了。”
摘了眼球,即便是再有能力的人,也像是雄鷹斷了翅膀,沒辦法翱翔了。
兩人說著話,病房的門被人敲響,于深看了小張一眼,兩人齊齊閉上了嘴巴。
“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