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定遠在夏黎身邊別的事影響可能不大,但目前那張嘴不開口是不開口,只要開口懟夏黎的威力還不算大,可對別人的威力已經大到沒邊兒。
基本上已經達到可以兩三句話讓人消音的程度,完全就是個話題終結者。
沒一會兒功夫,病房里就靜了許多。
另一邊。
夏黎帶著孩子外加18名警衛員,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一趟阜外醫院。
正好,今天擅長做心臟架橋的老大夫上班。
夏黎仔仔細細的跟老大夫商討了一下到底需要什么樣的器械,這些器械又需要什么功能,醫學理論上是搭橋、摘除、割裂,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
老大夫在得知夏黎是研究出“伽瑪刀”的“雷空”的弟子后,原本沉默寡的人都變得健談許多,絮絮叨叨的用最簡單的話語給夏黎講了許多有關于心臟架橋、造影等,和夏建國目前冠心病相關的許多知識。
甚至還給夏黎留下了兩個聯系方式,一個家里的,一個醫院的,保證她想要詢問知識的時候,隨時能找得到人。
引的老大夫兩個打下手平時就知道老大夫有多沉默寡,還不愿意跟陌生人親近的學生,都對老大夫和夏黎頻頻側目。
夏黎灌了一腦漿子的知識,就抱著早就聽困了,趴她身上睡著了的小海獺,腦子沉沉的回家了。
她回家第一件事兒,就是坐在書桌旁,將他們回來的這一路上,她腦子里對知識總結,以及技術上有可能的猜想列在紙上。
然后便抱著兒子倒頭大睡。
這也就是他親爹,但凡換個人,那么復雜,還得讓人一點兒一點兒討論醫學原理的機器,她早就放棄了。
夏黎就這么睡了一下午。
再醒來時,外面的天都黑了。
屋子里只開了一盞小臺燈,光線昏黃,并不算刺眼。
胖兒子趴在她旁邊吸溜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