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貴的西裝外套隨意地搭在肩上,身后跟著兩個穿著黑色安保制服、牽著兩條高大兇猛杜賓犬的壯漢。
杜賓犬低沉的嗚咽和利齒在夜色中閃著寒光。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鬼哭狼嚎,不知道這樣很擾民嗎?!”唐宇行皺著眉頭,嫌惡地看著癱在門邊、狼狽不堪的楚清,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唐少!唐少!”楚清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掙扎著想要撲過去,“求求您讓我見見傅總,談溪云他……”
“閉嘴!”
唐宇行厲聲打斷她,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見州哥?你也配?州哥的名字也是你能隨便喊的?”
他踱步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楚清,“楚清,州哥給你機會,是讓你辦事的,不是讓你像個廢物一樣,這么久連點水花都濺不起來,還把自己玩脫了的!”
他蹲下身,用一根手指極其輕蔑地挑起楚清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眼中冰冷的殘忍:“讓你離間談溪云和顏黛,這么簡單的事都辦不好,留著你有什么用?嗯?現在被談溪云像扔垃圾一樣扔出來了,才想起州哥?晚了!”
楚清被他眼中的狠戾和身后的犬吠嚇得渾身發抖,語無倫次:“我……我盡力了……是談溪云他……”
“盡力?”唐宇行嗤笑一聲,猛地甩開她的下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你的‘盡力’就是被人家當眾揭穿,連累州哥的計劃都差點夭折?”
“廢物!”
他眼神一厲,對著身后的安保打了個手勢。
“放狗!讓她清醒清醒,記住自己是個什么玩意兒!以后別再來臟了州哥的地方!”
“是,唐少!”
安保面無表情地松開了手中的牽引繩。
兩條訓練有素、肌肉虬結的杜賓犬如同離弦之箭,帶著低沉的咆哮,兇猛地撲向癱在地上的楚清。
它們并沒有真正撕咬,但巨大的沖擊力卻將楚清狠狠撞翻在地。
惡犬尖銳的利齒在眼前和耳邊開合,腥熱的吐息噴在楚清臉上,犬吠聲幾乎震破她的耳膜。
它們圍著她吠叫、撲騰,用強壯的身體撞擊她,將她逼得在地上翻滾、尖叫。
昂貴的衣物被撕扯開,沾滿了塵土和草屑,極度的恐懼讓楚清幾乎失禁。
“啊――!!救命!不要!!”
楚清發出非人的慘叫,雙手抱頭蜷縮成一團,在猛犬的威懾下瑟瑟發抖,魂飛魄散。
唐宇行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如同驅趕野狗般的一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對無能者的極度鄙夷。
直到楚清被嚇得精神幾乎崩潰,他才懶洋洋地揮了揮手:“行了,拖遠點,扔路邊。別讓她死在這兒,晦氣。”
安保立刻上前,吹了聲口哨,兩條杜賓聽話地停止威懾,但依舊虎視眈眈地盯著楚清。
安保粗暴地將癱軟如泥、精神恍惚的楚清從地上拖起來,像拖一袋垃圾一樣,把她拖向遠處黑暗的街道,隨手就把她扔在冰冷的路邊。
“唐少說了,再敢靠近這里半步,下次就不是嚇唬嚇唬你這么簡單了。”
安保留下冰冷的警告,牽著狗轉身離開。
楚清蜷縮在冰冷骯臟的路邊,渾身劇痛,精神恍惚。
巨大的恐懼和羞辱感將她淹沒。
她最后的一絲希望,在唐宇行毫不留情的羞辱和猛犬的獠牙下,徹底破滅。
夜風吹過,帶來刺骨的寒意和無盡的絕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