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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邊沐精心做了點早餐,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手機響了。
老侯的電話。
“得虧事先有你提前預警了一下,我跟兄弟們的車都保住了,嘿嘿……另外,路上也加了小心,別說交通事故了,連個毛都沒蹭著,謝了!”
“這么早打電話就說這事吶?!”放下手中的筷子,電話里,邊沐笑著回應道。
“呵呵……龔見時找你談判沒?”
“你們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問?”電話里,邊沐笑著問道。
“他是大行家嘛!益優康那邊,陶文婕什么的,全是幌子!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在你一人!”
“是嗎?那……按照你說的這種邏輯,那他應該已經拜會黃伯喜老師了?甚至于,他還悄悄拜訪了一下那位神秘的米姓村醫嘍?!”
“黃伯喜?!姓龔的沒瞧上呢!米老伯那邊他還真去了,不過……老爺子裝聾作啞的,沒搭理他那茬兒!”
“哇靠!你倒是啥也都了解得清清楚楚的,我現在都懷疑你到底啥身份了!”說到最后一句,邊沐在電話里開了口玩笑。
“唉!還不是窮嘛!我都多大歲數了,一直也成不了個家,爸媽也一把年紀了,將來養老的錢還沒個著落呢!不著急是似的,啥人操啥心嘛!”
“跟你開玩笑呢!姓龔的壓根兒沒有聯絡我的意思,估計你們都預判錯了,對了,他跟雷學鳴的關系到底咋樣啊?”
“他倆?!兩個月前,大打出手,互毆,倆二貨都受了點輕微傷,互不追究,算是翻臉了吧!”
一聽這話,邊沐當時就愣在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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