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多說道呢!您老真是博學,佩服,佩服!”邊沐借機奉承了司馬奎幾句。
“切!又來了!你肯定挺好奇的,我一個江湖游醫怎么還跟陳大老板成朋友了,呵呵……說來也巧,二十多年前吧,我上邊北采購一批藥材,手續齊全,就想著掙點差價,買套房子把家里好好安頓一下,在一個挺偏僻的小鎮正好撞上陳閱卿被人追債,好象當時他所欠的數額還蠻大的,對方來了好多人,把他給堵在小旅館里了,那幫人用泔水桶整治他,tmd!欠債還錢不就得了,干嘛欺辱他人人格呢!我一生氣,上手就把那幾個家伙整治了一番,就那么著,我們就成朋友了,聽老魏說他病得快死了,說啥我也得過來看看不是,結果,他們跟我說,你才是老陳的主治醫師,我就琢磨著在這兒肯定能碰上你,順手拿了這么一件小玩意兒送你玩,別駁我面子啊!”不知怎么搞的,司馬奎突然顯得性情大變,語間,完全變了個人。
“那……晚輩先借用一段時間,他日定當歸還!”
“還什么還!切!你這人啥都好,就有那么點……對了!你下這么大辛苦也就讓他體體面面魂歸西極樂土吧?不會真打算讓他下地行走,漸趨康復吧?!”有時候,司馬奎說起話來還蠻直接的。
“眼下還不好說,想必您老已經給他把過脈了,六氣盡失,若要重建體內氣機體系,那可是一樁相當規模的醫學工程呢!我一個人操作的話……只能走到哪兒算哪兒了,盡人事,知天量!”
“我就說嘛!你再有通天醫術,畢竟年紀在那兒擺著呢,對吧?!那……下一階段有什么奇招?方便說來聽聽不?”
“瞧您老說的,當代中醫界,透明度極高,哪有什么可瞞天過海的玩意兒,對不?最近,我打算抽空上‘寧國寺’市場轉轉,運氣好的話,我打算花高價請人做兩床‘藥席’,至于是否管用,我還真考慮不了那么多。”邊沐如實相告。
“花高價請人用藥草編成席子,再在藥水里泡過,幾蒸幾曬,最后陰干給病人用?!那……最底下要不要加裝電熱毯?”司馬奎雖說天生自帶三分邪性,不過,人家醫術水平在那兒擺著呢。
更何況,邊沐所用奇法恰恰是傳統中醫幾十年前常用的治療手段,只不過……時代演進,好多特殊治療手段漸漸失傳而已。作為傳統中醫醫學的特殊代表,好多事,司馬奎一點兒也不外行。
“老陳家不是有錢嘛!普通人家,誰舍得花費大價錢請人編織藥用涼席呢!其實,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先試試唄!大夏天的,電熱毯一時半會兒好象還用不著,以我目前的估算,陳董自身的體溫差不多也夠用了。”邊沐據實以告。
“原來如此……嗯……時過境遷的,我怎么沒想到那兒呢!看來,你平時讀書甚勤吶!不如這樣,藥席一事我還挺好奇的,要不……該多少錢我出,給我也定做一套唄!”司馬奎腦子轉得就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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