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倒是幫幫她呀!我挺待見她的。”
“那你回頭跟她聊聊,看她能跟你吐露一下心聲不,否則,單憑服藥理療什么的,最多也就維持個十年上下,肯定會復發的。”
“哇靠!一時起了點善念,這還給自己招事了,我現在總算是理解你為啥堅決不接診癌癥患者了,下不為例,我再也不敢善心泛濫了!那………你給我交個實底,你要盡心治療的話,她還有緩嗎?”
“應該還可以,不過……這種閑事咱要真管的話,得搭出去不少閑功夫呢,到時候,她要不買你這份善意賬,你別心里失衡啊!”
“瞧你說的,雖說沒你志向高遠,我也是正經八百的從醫人員,這點職業胸襟還是有的嘛!得!下回她再來,我跟她好好聊聊。”
“隨緣吧!咱們行醫的不好善意泛濫的,否則……負面信息承載過多,對咱們一點好處也沒有。”
“知道啦!走了!”說罷,葉護士下班回家了。
羅戰旗一直坐在不遠處靜靜地聽著。
見葉護士走遠了,出于好奇,他起身走到邊沐身邊笑著問了問:“那女的到底咋回事?好治不?”
“至少吃過一次暗虧,明面上不好討個公道,窩在心底出不來,我是這么瞎猜的,大千世界,古怪得很,具體咋回事還真不好瞎猜,對了,她那種人性格比較特殊,這事僅限咱們三個知曉,別跟其他人講啊!”
“這你放心!行規我懂!需要我幫忙的,你只管吩咐。”羅戰旗笑著說道。
隨后,二人閑扯了幾句,羅戰旗也下班走了。
眼望著羅戰旗漸行漸遠的身影,不知怎么搞的,邊沐忽然意識到,今后有些事,還真得瞞著點羅大夫。
略事休息,邊沐正準備按照早上那個老太太留下的地址上門出診呢,手機響了。
麥夫人的電話。
“有位前輩,男士,最近突然不思飲食了,北歧那邊看了一周左右吧,沒什么效果,方便上他家給看看嗎?”
“多大歲數了?”電話里,邊沐隨口問了問。
“84了。”
“73……84……他不會是自己心虛吧?”電話里,邊沐笑著說道。
“北歧那邊說是實癥,開了些藥,不過……好象沒什么明顯療效,所以……方便不?當年,要不是他盡心幫襯,我也混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
“沒事兒!我過去看看再說,不過……在您之前我已經預約好一家了,就在我們這個小區里,我這就過去瞧一眼,不會耽擱太久的,您發個定位,從他家出來我打車過去。”
“我派車過去接你吧!”
“那也行!對了,老人家從事什么職業?”
“著名大學者,作家、詩人、人文大家、音樂家……”電話里,麥夫人報了個人名。
聽到這里,邊沐不由微微吃了一驚,那位老人的大名對他來說可謂如雷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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