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瀧瞇著眼睛,提醒內竹不要得寸進尺,企圖想讓警察美化之類的。
“不要這么苛刻,大瀧,我們現在是在一位母親說話。”工藤悠二微笑地看了一下攝像頭,隨后把手放在自己下巴上,揭開了面具。
“我想這張臉,你應該不陌生,以東都總理官的身份向你保證足夠了吧。”
“……事情,要從一年前的春天開始……”
審訊室外,與內部貫連的錄音裝置正在把內竹的自白刻在用來當作起訴證據的備份盤上。
戴著耳機仔細聆聽內竹的自述,服部平次忽略了身邊因為工藤悠二面具被摘下而呼吸急促的野原真紀。
“她在刻意淡化那三個學生的扭曲,這是為什么?”
小夜子好奇地推了推利世,她不明白應該對小野拓也怨恨之極的內竹老師怎么會不把他們做過的事加重化,好凸顯自己的無奈。
“這沒有意義,她把自己說的再無辜,老爹也不會真的按照她的自述來,一定會有一定的潤色。”利世捏著下巴,瞥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真紀。
“不過我也不明白,把自己罪責說重是為了什么,凸顯那些人的無辜……她是想讓這件事在別人看到后記憶深刻嗎?”
“我覺得……她雖然說自己罪惡無比,但提到小野三人時那股幾乎扭曲面龐的怨恨根本掩蓋不住。”
真紀指著內竹的臉。
“一定有什么我們還不知道的地方。”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