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覺得,這樣的孩子會殺死母親,多少也能理解一點。”
二樓的少年臥室內,帶著手套的工藤悠二捧讀著上助君的日記,讀到里面寫的各種被同班同學霸凌的殘樣,工藤悠二只是搖了搖頭,沖著服部平次晃。
并不是可以理解殺死母親這件事,警察們從鄰居那里了解到的上助夫人的確是非常和善,少見的好人,街區的清理日她每次都不落下。
可以明白的,是上助會做出弒親行為的動機,一個不理智,或者說精神已經出現問題的少年,在受到一次強烈的刺激后不管做出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看東京已經對霸凌這件事設立了相當高的懲罰措施,結果你們大阪人都不當一回事啊。”柯南沖著服部翻了下白眼,作為掌控大阪的實際者,這種鍋是他絕對甩不掉的東西。
“在這本日記中,作為被霸凌的同伴出現的,貌似就是小野和松貴,雖然不能當作完全參考,至少有了突破方向。”
工藤悠二打了一個響指,像這種事改方學園不可能不知道,但卻沒有對服部坦白,說明學校校長還是太自我了,有些自己的小心思。
“現在的日本,不需要這么自我的人存在,干掉他吧,服部部長。”
“你這家伙,對著警察說什么呢。”
服部平次合上日記,在上助的房間里觀察。
“現在問題出來了,連續死亡事件的受害者都和被霸凌者有關,或者說和霸凌這件事有關。”工藤悠二指著日記本:“但有一個人除外。”
“內竹老師的女兒,第一個死亡的人,那個幼稚園小孩。”
柯南奪走了那本日記,一邊翻閱一邊確認不是悠二遺漏忘記讀有關小女孩的事,然后才肯定道:“上助這個學生,不管發生了什么事都會記在日記本上,連他同桌中午吃了些什么都會提一嘴,怎么會沒有記他自己老師的女兒死在了學校里?我記得那個女孩是在……”
“在改方學園的游泳池里,死亡原因是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