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
“這就太容易了。”夕子打了個響指:“因為街上有一家鐘表店的緣故,我從剛才走過來時有注意到,各個門店里都有一些木頭做成的鐘。”
這些鐘的外面是手制的粗糙品,而山中表店的工作臺上,也有一些和手表機簧大小相距甚遠的零件,說明山中有在自制些便宜的鐘賣給街道鄰居們用。
“你在事后,趁四庭不在意的時候從咸菜罐子里的掏出了小鉆子和鐵線,在打開木頭鐘后從里面鉆了個孔,然后把鐵線綁在鐘表的機簧上,還特地上緊了彈簧。”
夕子又指向鐘表店的煙囪:“鐵線的另一邊幫在煙囪的銹塊上,而潑了汽油的紙假人,你特地在頭部掛住了一顆打火石,有了鐵線就不需要火鐮了。”
“原來如此,等到鐘表彈簧收緊,鐵線崩斷從紙人頭上的打火石擦過,就可以完全燃燒,而鐵線從小孔里收回到四庭家的鐘內,整個巷子里除了落在地上的那顆小火石和燃燒后的灰燼,也沒什么東西剩下的了。”
伊藤警官指著山中:“不出意外,小田讓是在你的鐘表店里,把四庭葉縊死的吧。”
“我想一定是他們兩個人的好事正好被來拿父親手表的四庭葉撞破,而早有計劃的小田讓夫人直接當著山中的面殺死了她。”夕子雙手叉腰:“讓我猜猜,你一定說,你們兩個是同謀,才迫使山中幫助你的吧。”
“為什么,你為什么這么恨葉呢。”四庭先生看著與自己關系扉淺的女婿,卻是在詢問小田讓。
“因為那個女人,她居然敢告訴我的兒子,他的親生父親是個劊子手!”
小田讓突然面色扭曲地沖著四庭大喊:“我一直瞞著他的!我告訴他他父親沒有做過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他只是被瘋子一樣的人連累了,可那個女人把那孩子最后的一點安慰都給毀了。”
“你不是要買手表給兒子,鼓勵他……”
真理奈多嘴了一句,但卻沒想到女人瘋了一樣地沖著她,眼睛都嫉妒成了綠色。
“為什么你們這樣家的孩子,就可以這么任性地活著,我的孩子就要因為別人說他是劊子手的兒子,用桌子角把自己磕死了!”
“難道不是因為,他父親的確是個劊子手嗎?殺了人就不要那么多廢話了,有膽子殺,藏什么呢。”
夕子說完就看見自己引了怪,無奈地呀累呀累后就毫不猶豫地給了小田讓一巴掌。
“你的兒子,現在除了變態劊子手父親,又多了個變態殺人犯的母親,這是上輩子積了多大的福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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