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之前就養了很多孩子,都是一些…父母在那場戰爭中死去的人。”
南飛鳥坐在南家的池塘邊,手里捧著一碗魚糧慢慢往池塘里撒入,看著只有在食物與水面發生碰撞才浮出水面的魚兒們。
“你應該也是其中之一,去東京可能是小政給的任務吧。至于為什么失憶,這點我不清楚。”
看著少年手中端著的沒有喝的牛奶,南飛鳥把裝有魚食的碗放在池塘邊,就這樣托著手用眼神催促工藤悠二快點把牛奶喝完。
高橋小姐把洋風早餐送到餐室的時候,在用餐過程中夫人也在暗中觀察工藤悠二的反應,對方顯然非常熟悉西方餐,而且對牛奶有點排斥,一看就知道家庭環境非常好。
“咕咚,咕咚,好難喝……”
吐了吐舌頭想把那股奶腥味噴出嘴,悠二見到夫人又站起身向院子后面走,急忙也跟上。
“聽你說起在舊巷子里被發現的過程,還有后面的事,我倒是覺得很不一般了。”
夫人用手戳了戳自己龐大的發髻:“先不說你怎么出現在巷子里的,多由良警官三天前恰好在京都郊外的我心山山腳下被發現。”
“被發現……是指被殺了嗎?”
悠二下意識地詢問反而受到了飛鳥夫人的驚訝,她似乎是在意外,這個少年明明像是從一個和平的地方而來,卻又對這些血腥的事件非常敏感,太過于矛盾了。
“多由良警官的腦袋被一顆子彈中,子彈并沒能穿透他的腦部,而是留在了體內。”
二人走到南夕子原來在這個家住過的房間,悠二認出這以后會是老爺子留給香織的那一間,不動聲色地往里面瞅了一眼。
“你猜猜,他的死有一個非常離奇的結果,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