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先生,請你和我們去警視廳一趟吧。”
高木涉給新城戴上手銬,然后從后面招了招手,叫和自己一起從警視廳回來易容成一般警察的“克麗絲”小姐把新城帶上警車。
至于如何從后面一屁股警車中逃脫而去,他相信以克麗絲小姐高超的飆車技術,除了佐藤警官外無人可敵,而佐藤美和子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松田陣平身上,完全沒有押送犯人回警視廳的打算。
“除了殺人案,今天這里還有一起恐嚇案和綁架案呢。”
“恐嚇的話,我想應該是新城先生做的。”
事件結束之后,工藤新一終于敢說上兩句了,因為他發現現在安室透的注意力貌似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
聽到工藤新一說的,眾人都齊齊看向已經被推到門口的新城先生,見他轉過身,都等著這個人說些什么。
“恐嚇信的確是我放的。”
“果然。”工藤新一松了口氣,因為友田小姐死了,他完全是從新城和望月之間的關系猜測出來的,這個老人愿意在最后說清楚,不讓眾人再提心吊膽陪著望月先生找犯人。
“因為這個男人,明明得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寶物,卻一點都不珍惜,甚至在她去世后還和這個年輕的女人不清不楚……”
“我說了我沒有!那個女人連吃飯都不和我在同一張桌子上!”
望月先生肥碩的身軀從后面擠了出來,指著新城先生怒斥:“你以為我為什么一直忍受你,明明我早就把整個會社全部抓在手里了,卻還是沒有把你趕出去,該不會真的以為那個女人死之前的懇求就能打動我吧!”
這個男人的話音剛落,村上和新城的臉色就突然大變,因為望月說的這話不光劇本上沒有,就連劇本的注意事項和額外補充都看不見。
臨時加戲!而且是無溝通過的臨時加戲,這是有經驗演員的必修課,但如果是必須要求一遍過的演戲,那就很讓人討厭了。
倘若三人暴露,毫不意外出了這個門他們就會腦洞大開,因為提前和新城說過押送他的警察是自己人,所以原本馬上就要安全撤離的老人此刻是最恨望月的。
“都是看在友田小姐的面子,她雖然沒有接受我的表白,但時不時會和我line電話,鼓勵我工作加油。”
“這和新城先生有什么關系?”
目暮警官還在發愣的同時,其他人都紛紛意識到望月大概是要說出什么大瓜了,所以安靜下來,只有高木面具下的悠二臉黑得不行。
原本他覺得自己寫的劇本就夠一般了,望月這么一整,現在簡直比最爛的肥皂劇還難看。
“因為友田小姐。”望月先生使用了偵探一指,新城先生不由自主地腿彎了下來:“你就是友田小姐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