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我們帶著材料回來了。”
兔美店門口,從友田易容的高木涉沖著把一個人圍在中間來回打量的眾警察大喊了一聲,在目暮警官的白眼下把報告交給他,又有些好奇地被諸位前輩警員拉到一邊。
因為服用了簡單的休克藥,他現在身上力氣還不是很足,所以導致被拉過去時腳下一踉蹌,直接靠在了其他警察身上,好在大家都覺得是他跑得太快有點累,所以并沒有多說什么。
“高木,你看到那個人了嗎?”一個警察低聲湊到高木涉身邊。
“g?是說剛才在目暮警官和佐藤警官面前低著頭不說話的人?”
高木涉悄悄瞥了一眼與佐藤警官相看無的松田陣平,心里吐槽這個家伙不靠譜的同時又調整好自己的表情,一副疑惑模樣地撓了撓頭。
“是目暮警官和佐藤警官的熟人嗎?沒有見過呢。”高木涉露出憨厚的笑容:“不過感覺佐藤警官好像和他關系不錯,心情好像也變了。”
大家都是瞪著他,好像在說這個家伙怎么這么不開竅,只有平時一個與高木關系還說得過去,經常給年輕警員分享妻子點心的老警察搖了搖頭。
“那個男人,可是佐藤警官的初戀。”
“什么?初戀?!”高木涉在此刻應該是驚慌失措的,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故意喊了出來,導致佐藤警官瞪了眾人一眼。
“那…那怎么辦,佐藤警官該不會……”高木涉揉了揉頭發:“不會吧,那個人是是不是相當厲害的警察啊。”
“他……他還真挺說得過去的……”幾個把佐藤美和子當做女兒看待,一聽到那話就覺得有黃毛要拱白菜的警察想到松田陣平的最后一案,紛紛都蔫了下來。
真到那個地步,說不準他們敢不敢犧牲呢,畢竟眾人大多一輩子都混不到警部,沒道理升職輪不到他們,犧牲上趕著去不是。
“總之,高木你得支棱起來啊。”
“但是……你們還是沒說,他到底是誰啊。”
高木涉余光一直在注意松田陣平,通過唇語讀出他自稱是被救活后因為特殊案子不得不拋棄原來的身份,便知道這家伙沒有打算把真實情況告訴這個世界的佐藤警官。
“高木,你等會在其他人面前把這幾個人的身份和尸檢報告都說一遍,方便推理的繼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