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友田小姐給我們每個人都倒了一杯橘子酒!”
毛利蘭看著用一個大托盤把人數份的橘子酒杯端來的友田小姐在自己身邊落座,急忙擺手:“我還是未成年,不能喝酒。”
“這位小姐的份,我沒有加入調制酒。”友田小姐又笑著對柯南,順手把一杯顏色與橘子酒相同,其實是用橙汁代替酒精的飲料放在他面前:“小弟弟也是。”
不過在要不要把酒端給新城先生這一點,友田小姐猶豫了許久,最后還是沒有,而是將多的一杯放在了自己面前。
“新城先生今天已經喝了很多了,再喝對身體不好,并不是我舍不得這一杯酒的原因。”
老先生沒說什么,此刻他安靜得和剛開始幾乎不像同一個人,看起來就給人一種喝多了的感覺,用手捏著鼻子,嘴里緩緩出氣。這是酒精與胃液反應產生的氣體,所以喝酒后總讓人控制不住想要打嗝。
“我想對望月先生的情況我們了解得夠多了,他應該也已經把和那封信有關系的事全部說了出來,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一下,到底該怎么抓出寫信的人,或是避免。”佐藤美和子拍了一下手。
“以我們這邊來看,新城先生是有嫌疑的。”松田陣平拍了拍自己臉上的圍巾:“把綁架事件從這件事里摘出去,恐嚇案與兔美店鋪聯系在一起,那么一直陪同望月先生來的管家先生自然是第一嫌疑人。”
“而是……順路取衣服……是騙人的。”藤原斷斷續續地指著在望月旁邊的西服袋子。
金元光則是代表眾人將剛才對西服的分析講了出來,配合上柯南這個非常給力的托子,兩個人把望月先生說的臉色相當難看,就差指著他鼻子說這人心里有鬼。
“望月叔叔也太奇怪了,明明可以大大方方地進這家店,干嘛老是要裝作沒辦法的樣子呢?”
柯南笑嘻嘻地給了男人一發語攻擊,讓望月支支吾吾的。
“所以我們覺得,友田小姐是第二嫌疑人。”毛利蘭代表工藤新一,看到友田小姐詫異地看著自己,急忙低下頭不停抱歉。
“真對不起,明明友田小姐這么好,我還懷疑你恐嚇望月先生,我有罪……”
“不…不用這樣的,既然和望月先生的安全有關系,懷疑是我也很正常啊,畢竟連新城先生也被懷疑了不是嗎。”
友田急忙安撫起了毛利蘭,這當然讓工藤新一無奈地搖了搖頭,在心里吐槽雙方對象調反了。
“那么,還有最后一個人,我想也可以納入懷疑中來。”安室透咳嗽了一聲,目光投向隔壁桌正用虛假笑容陪客人聊天的村上女郎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