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有個猜想……”
按照工藤新一的指示,佐藤美和子又轉向望月:“望月先生剛才說,恐嚇信你是在家里的郵箱中找到的是嗎?”
“嗯,新城看到后就拿給我了。”望月看了一眼管家:“我不常和人說自己家的地址。”
“那么友田小姐呢,她知道嗎?”
望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懷疑友田,這是沒有道理的,她完全沒有理由恐嚇我。”
“這種事怎么能靠主觀臆斷呢。”松田陣平立刻出聲:“我看,還是要請友田小姐過來坐坐。”
“可是這位老先生不是……”金元光適時向松田提問。
“沒關系,我可以坐到隔壁桌。”新城管家打算端起自己的酒杯到隔壁,但卻因為老花眼的緣故而不小心打翻了橘子酒,酒水不小心打濕了他和望月的衣服。
“小心一點啊,新城。”
看著旁邊主動起身,扶著管家到旁邊去的毛利蘭,望月小聲無奈地解釋。
“他其實是我亡妻的老管家,不過因為亡妻父親早逝,她臨終前囑咐我了幾件事,其中就有一定要讓新城安度晚年,我也不多和他計較。”
“難怪……”
藤原撓了撓幻癢的手臂,用只有金元光和松田陣平聽得到的聲音點出。
“這樣…他也有…嫌疑了。”
當然,其他幾人都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得猜想。
如果是管家,看到望月和一個年輕女人關系曖昧,會恐嚇似乎也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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