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問貝爾摩德,她做了什么。”琴酒從口袋里翻出酒精檢測儀放在伏特加嘴邊,見到他吹氣沒反應才讓他趕快去把車子開到外面。
“記得讓外圍成員查一下今天交警的攔查點,避著點開。”
“嗨。”
……
“京都的情況怎么樣了?”
警察廳長官辦公室內,南政宗透過窗戶欣賞忙碌的大都市,對消失的悠二一直保持關心中。在罵了一遍吉本和南田,又對魯莽的臭小子咬牙切齒后,他有些無奈不解。
“為什么這小子總是喜歡自己深入到危險的事情中,明知道那把月神劍可能會出問題。”
“或許是因為他還年輕。”貝爾摩德坐在榻榻米上,茶幾的煙灰缸內已經有五六根細桿煙蒂,顯然她在這里坐了很久。
“所以上次老夫就說,對他的襲擊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讓他知道要遠離危險。”
南政宗閉上眼睛:“你們那個人最近接觸德仁很頻繁,偏親的議員們也在借用他的勢提出反壟斷方案,現在上面吵得不行。”
“希望得到一般國民的支持罷了,而且這恐怕也是障眼法,他手中的人早就在東京扎下了。”貝爾摩德的余光盯著南政宗:“過不了多久,兩邊就要正面碰一下。”
“我倒是更想知道,釣到魚不提竿的人在想什么。”南政宗并不在乎貝爾摩德口中的對碰,他有信心壓下東京可能發生的一切事件。
“想要的東西已經在眼前,會遲疑嗎?”
“不會,但是會更警惕。”
貝爾摩德又想起那個老人的自負。
“會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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