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那個老爺子不會見到我就揮刀吧?”
警察廳門口,坐在車子上的黑羽快斗以及他身邊的白馬白子正趴在玻璃上,還沒有正面接觸過南政宗的黑羽快斗對于這個父親口中的危險老頭此時算是緊張感拉滿。
“你對先生有誤解,能放心把孫女交給工藤君的老人,并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少年拔刀相向。”
不否認會拔刀的可能嗎……
黑羽快斗咽下嘴里的口水,又指著身邊的白馬:“那我就算了,為什么白馬也要過來?”
魔術師的質問也讓德泉可以借此正面觀察白馬白子,他以一種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所謂白馬家的女兒。
“其實今天我有取這位白馬小姐的樣本做dna,結果顯示您的確是白馬總監的女兒沒錯。”
至于什么時候取得的樣本,當然是在白馬白子上學后,偷偷潛入白馬洋館的房間,在她床上收集到的。
德泉對于這個妹妹睡在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哥哥的床上表示不解,畢竟白馬還不至于連個單獨的房間都不能準備給白馬白子。
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在他拿著報告和南政宗匯報時,二人就猜到了真相。
而在車里聽到他說話的黑羽快斗和白馬白子也立刻明白這個大叔是如何拿到的樣品,紛紛瞪著他。
“我可以告你非法侵入嗎?”白馬白子抱著雙手,不管是作為女生還是作為男生,自己的私人空間被陌生人冒犯都是一件讓人不爽的事情。
“我覺得不行。”
德泉雙手把著方向盤:“隨意闖進其他人的家叫做非法侵入,而我闖進別人的家就不叫。”
催促二人下車,德泉在兩個高中生關閉車門后就立刻發動車子消失在了警察廳前,只留下因為汽車尾氣而不停咳嗽的黑羽快斗和白馬白子。
抱著忐忑不安的情緒,黑羽快斗自覺走在了前面。
“呦,你們來了。”
最高層的長官辦公室門一直開著,因為警務局的警察們集體搬遷到了現在的警務大樓,警察廳的最高層只剩下南政宗一個人,開門還是關門根本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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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布上描繪的是一盞圓月,用日本畫風格的大樓作為打底,最醒目的位置,穿著白衣的基德扶著樓墻,斗篷不停飛動。
“日本畫配基德,有點怪怪的感覺吧。”
黑羽快斗的話立刻遭到了南政宗的瞪眼,魔術小子被嚇得一退,連帶著白馬白子直接退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