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和盛洵在某個風和日麗的午后去領了證,婚紗戒指全已經準備就緒,翻過剩下兩個月的篇,就到了婚禮這一天。
因為兩家都滿意,這場婚禮辦得格外隆重,格外喜氣洋洋。
盛慕楓最近犯了錯,被限制出行,盛父也害怕他這心懷鬼胎的小兒子擾亂長子的婚禮,所以不允許他出門參與婚禮,對外則是說小兒子生了病,不宜參加大型宴會。
在司儀的主持下,唐挽和盛洵交換戒指,淺淺地擁吻,再換上便于行動的敬酒服,在滿席的會場宴請賓客。
盛洵在京大的人際關系很淡薄,但交情不錯的同學還是有的,他請了幾個京大的同學,而唐挽則請了許多,不僅有室友,還有社團朋友。
雖然唐挽和盛洵都說不用準備份子錢,他們還是有所準備,但來到莊園之后,手上的份子錢變得燙手起來,默默地塞回了口袋里。
“所以這是怎么回事呢?他們兩個大學四年……都在裝窮嗎?”
“盛洵那拼命賺錢的優秀打工人的樣子,我永遠不會忘記。”
“我看見了我們總公司的老總,就在那一桌,這是能說的嗎?”
唐挽盛洵敬酒到他們這桌了,他們起身回酒,揶揄地說道:“以后要是開同學聚會,我們會請你們倆的,可別拒絕哦。”
唐挽掩著唇笑,瞥身邊的盛洵一眼:“我肯定不拒絕,他事忙,但我會拉著他去的。”
盛洵則是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眾單身漢吃了一嘴的狗糧,立即開始給盛洵灌酒。
盛洵從這桌離開的時候,喝得脖子都有些紅了。
賓客們吃飯吃了個盡興,由專車接送回酒店。
唐挽盛洵回到婚房時,天剛好黑了。
盛洵喝了一碗醒酒湯,半闔著的黑眸懶洋洋的,像是曬太陽的大型貓科動物,這會兒嗓音帶著幾分委屈:“挽挽,你還笑我。”
“誰讓你喝那么多酒的。”
盛洵:“我可沒醉。”不然在酒局里都喝不贏那些老油條。
時間還早,他們兩個人吃了一頓飯,沒有外人在,盛洵把唐挽困在臂彎里,像是每一次喂她吃飯那樣,不過不會像這次時不時地啃她的臉。
唐挽默默腹誹,幸好她卸了妝。
他的吻越來越往下,在她頸間流連,唐挽逐漸升溫,擋著他的唇:“你不吃飯了嗎盛洵!”
他含糊道:“你先吃。”
唐挽笑了一聲:“你喂我。”
黏黏糊糊的終于吃完了晚飯,唐挽從他腿上下來,把這一桌的碗筷留給他收拾,上樓回房間洗澡。
出來后隨意看了一眼時間,她還有時間完整地做個睡前護膚。
今天她一直被照顧著,不算得很累,反而面色紅潤。
她做完最后一步護膚,就被盛洵從后面抱住腰,他們在鏡中四目相對,盛洵勾了勾嘴角,側頭吻了一下她的脖子。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