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就這么看著我,問發生了什么。
代強卻率先開口,抓著我的手,然后高高舉起。
我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塊表已經在我手腕上戴著了,他就這么高舉著我的手,說道:“姐,姐夫,我剛才看見楚江河在姐夫書房里鬼鬼祟祟的,進去一看就看見他手里拿著你的表正戴著。”
“我讓他放下,他對著我就是一頓打,還想把你們喊進來栽贓給我。”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我被他們一家人各種羞辱。
連我的妻子江悅也不相信我的話,她冷漠的將我趕了出去。
他們一家人在里面歡聲笑語,可我卻在外面凍得瑟瑟發抖,沒有人想起我,也沒有人在意我。
那天晚上回去后江悅又對我一頓罵,說我讓他感到丟人。
我也給她解釋了,可是她根本不聽我的解釋,還說他舅舅不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只有我這種品性劣質的人才做得出來。
我無力解釋,我感到無望。
沒想到,代強這個狗東西,到現在居然還玩栽贓嫁禍這一招。
這次,我就沒解釋了,直接對江悅說道:“對啊,我就是打他了,怎么了?”
“你!楚江河,你到底是何居心?為什么跑來集團鬧事?還偽造什么假文件,你到底要什么?”江悅咬牙切齒的瞪著我,幾乎咆哮著沖我吼道。
江梓和代蓉也沖了進來,都去關心地上的代強,一邊又對我各種譴責。
江梓還摸出手機,一臉憤怒的說道:“報警,必須報警!這種人必須讓他坐牢!”
沒人阻攔她,我也巴不得她報警,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