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教授,對著那些逃跑的黑巫師,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
這些戰斗,都是在不斷運用魔咒以及解咒,是一場場精妙碰撞與解除的藝術。
誰使用的魔咒更加高明,誰揮動魔咒的技藝更加成熟,誰能在同等的時間里,使用出更多高效的魔咒,誰就能夠獲得勝利。
像是他們這種高級別的巫師,魔咒的數量,已經無法成為取決于戰斗成功的因素。
數量再多,如果使用的都是威力不怎么樣,或者起不到效果的魔咒,那也是在做無用功。
與其把時間浪費在無效魔咒上,不如多花點時間放在高校的捕捉上。
當然,這是針對高級巫師的戰斗而。
對于中低級巫師,魔咒的數量一旦變多,也能起到很大的效果,畢竟螞蟻多了,也能咬死象。
低級巫師跟中級巫師會受到戰斗經驗的限制,不一定能夠將每一個魔咒都完美解決下來。
一旦手忙腳亂,戰斗節奏出錯,那就只有落敗。
原本以為霍格沃茨的教授能夠占到上風,但沒想到這批黑巫師經驗十足,仿佛經歷過了許多次戰斗。
他們的實力并不比教授差,而他們掌握的魔咒威力,也比普通魔咒更要厲害。
這導致教授只能不斷用黑魔法防御來回擊。
在這場追逐戰中,斯內普教授表現得十分強悍,他一個人就追逐了兩個黑巫師,并且死死地將這兩個黑巫師給拖住。
忽然,有被他纏得不耐煩的黑巫師脫下了自己的兜帽,轉頭看了斯內普一眼。
那雙猩紅無比的嘴唇咧開一笑,她眼神里盡是嘲弄,嘴唇動了動,無聲地吐出了幾個單詞。
――不要忘記你的身份,內鬼。
斯內普操控的飛天掃帚,驟然一停。
他眼神一片驚疑不定,那個人明明還被關在阿茲卡班,怎么提前出來了?
沒等他多想,其他教授都陸續飛了過來,集中在這片區域。
麥格教授神情凝重道:“我原本追捕到了一個黑巫師,但忽然從別的地方來了幾個黑巫師,他們里應外合下,又把那個黑巫師給救了出去。”
別的教授說:“他們使用非常多的黑魔法,我只能夠進行防御,而無法回擊。”
這個時候,有個教授捂著手臂,滿臉痛苦地飛了過來:
“誰帶了恢復藥劑,我的手不小心被弄斷了!”
教授們看了過去,發現這個教授在學校里是做文職類工作的,并不負責教書。
要不是這場行動中,學校的人手不夠,不然也不會把他叫過來。
麥格在行動時,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教授,沒想到還真的出了事。
斯內普回過神來,從無痕伸縮戒中掏出了一瓶恢復藥劑,扔給了這個斷臂的教授。
“我帶了,直接服用即可。”
其他教授連忙幫他的手臂給固定好,這個教授喝下恢復藥劑,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
本來他還滿頭大汗,臉色一片潮紅,陡然之間轉為一片蒼白,還帶著點青紫色。
他嘴唇微張,很想咆哮一句:這個藥劑真是太難喝了!
但一對上斯內普陰冷嘲諷的眼神,他又不得不將這句話給吞了回去。
雖然難喝,但效果也是真的好。
不一會兒,斷掉的手臂重新被接了起來,恢復如常。
麥格教授正準備返回霍格沃茨,忽然她耳朵微動,抬頭看向天空。
從天空的深處受到了某種召喚,麥格教授揮了揮魔杖,一片光幕陡然出現在這些教授面前。
只見光幕上寫著一行文字。
速來森林――鄧布利多
其他教授看見了,都不由心神微凜。
鄧布利多很少使用這種方式,把他們給叫過去。
可一旦使用,那就代表情況很緊急。
教授們面面相覷,神情一片凝重,或許,鄧布利多發現了黑魔王的蹤跡。
斯內普想也不想地從無痕伸縮戒里,掏出了幾瓶紅色的藥劑,挨個扔給了其他教授。
“這是狂暴藥劑,服用之后力量可以爆發出平常時的兩倍,能維持半小時。
半小時過后,身體會陷入極度虛弱狀態,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生物,也可以讓你死亡。”
他話語一頓,沒有提醒謹慎服用,而是冷嘲道:“我不希望最后在森林里,還得尋找你們的尸體。”
這句話說出來的殺傷力,比普通的勸誡語更有力量。
另一邊。
哈利這里,他們跟阿拉戈克的溝通很順暢。
阿拉戈克在得知海格被帶去阿茲卡班后,有些憤怒:
“海格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他甚至舍不得踩死一條老鼠,如果踩死了,還會特意給老鼠舉行葬禮,他不該被關進阿茲卡班!”
哈利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信海格會這么做,但是魔法部的人把海格給帶走了,說什么他在幾十年前曾釋放過一只生物,那只生物殺死了一個人。”
阿拉戈克憤怒地舞動著大螯。
這行為得到了凹地上那一大群蜘蛛的響應,它們也跟著揮舞大鰲,發出一陣咔噠咔噠的聲音。
聽上去就像是掌聲。
哈利等人都有些緊張,被這么多蜘蛛包圍著,即便現在看上去沒有什么危險,可是他們仍然會害怕。
尤其是這些蜘蛛都開始暴動。
“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阿拉戈克惱火地說,“很多很多年以前,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這件事,他們當時逼迫他離開學校。
他們認為我就是那只住在他們所謂的密室里的怪獸,他們以為是海格打開了密室,把我放了出來。”
哈利額頭冒出了一陣冷汗,“那么你……你不是從密室里出來的嗎?”
“我!”阿拉戈克說,大鰲憤怒地咔噠咔噠著。
“當然不是,我不是生在城堡里,我來自一個遙遠的國度,但我還沒有從蛋里孵出來時,一個旅游者把我送給了海格。
當時海格只是一個孩子,但他照顧我,把我藏在城堡里的一個碗柜里,喂我吃撒在餐桌上的面包屑。
海格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一個好人。
人們都把災難推到我身上,并讓我為一個姑娘的死承擔責任時,是他保護了我。
從那之后,我就一直住在這林子里,海格還經常來看我,他甚至給我找了一個妻子――莫薩格,你看我們的家庭發展得多么興旺,這都是托了海格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