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立刻進入了這間教室。
那段冰冷邪惡的囈語聲,斷斷續續傳入到她腦海里。
“餓……凈化……撕碎……”
“命令……殺……殺了她……”
林夏立刻轉頭問韋斯萊雙胞胎:“你們有沒有聽到些什么?”
雙胞胎一臉茫然。
喬治:“聽到了什么?”
弗雷德:“什么都沒聽到。”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難道你聽到了什么?”
林夏眉頭一皺,她總算是體會到哈利那種“有苦難”的心情了。
只有她能聽見,其他人都聽不見,這種感覺實在有點郁悶。
忽然,她抬起頭,看向這間空教室的天花板。
超感咒被她練習得存乎一心,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發射出來。
那段冰冷的聲音沒再傳來,但在超感咒的增幅下,她聽到了某種濕滑的物體,在管道上爬行的聲音。
那種細微的摩擦聲,需要放大好幾倍才能夠聽得出來。
由此可見,這個動物的外表是無比光滑的,所以摩擦發出的聲音才會這么小。
這種奇特的現象,讓林夏回想到了上一學年,她在上弗立維教授的魔咒課時,偶爾也會聽到這種細微摩擦的聲音。
只是那個時候,這個動物發出的聲音更加小,而她能力不足,只能捕捉到一點。
不像現在。
如果發出這道聲音的動物,就是她上一學年見過的那條,那它成長的非常迅速。
下意識的,林夏心想:它會是蛇怪嗎?
忽然,那道聲音轉了向,仿佛劃入了另一個滑道里。
林夏立刻走出空教室,順著聲音不停地左拐右拐。
韋斯萊雙胞胎不明所以,在后面默默地跟著林夏。
他們能察覺到,林夏正在進行某種要緊的事,或許她有什么特殊感應,所以都沒有打擾她。
時間仿佛過得很快,又仿佛過得很慢,林夏感覺自己追逐著那道聲音有很長一段時間。
它在不停利用管道滑行的時候,她也不停地在尋找它的方位。
忽然,林夏停住腳步。
她眉頭緊皺,神色一片肅然。
在這個地方,那道聲音忽然之間消失了,她什么都聽不見。
要么是那個動物已經去到了更加深處的地方,她能力不足無法傾聽,要么就是忽然消失了。
林夏這時才抬起頭觀察四周,她到底來到了怎樣的地方。
她神色微凝,看向前方的盥洗室。
這間盥洗室她很熟悉,因為這是桃金娘生前待著的盥洗室,與此同時,也是薩拉查密室的入口。
那個動物居然是在這個地方消失……某種猜想越發肯定的跳入她的腦海。
她剛剛碰見的,恐怕就是蛇怪!
一道聲音打破了滿室的死寂。
喬治問:“林夏,你剛剛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弗雷德:“我看你很認真專注,不敢打擾你。”
林夏想了想,也不隱瞞他們,點頭道:“我是有些發現,但并不太確定,所以無法透露更多的情況給你們。
我能說的就是,最近你們少點出來夜游,有異常現象出沒的地方,不要去。還有就是――”
她話語一頓:“遇到危險時,可以先閉上眼睛。”
林夏透露的這番話,讓韋斯萊雙胞胎一頭霧水,感覺說了等于沒說。
喬治跟弗雷德返回宿舍時,還在討論林夏的那番話。
喬治:“聽說她是神奇的東方術士的后裔,而東方術士多多少少都帶有一點預的血脈,所以她偶爾間說話,就會這么神神叨叨的嗎?”
弗雷德:“喬治,這個問題你不應該問我,而是去問羅恩,羅恩比我們更加了解她。”
喬治贊同地說:“是的,在我們眼里,我們只需要知道――”
弗雷德補充:“她是慷慨大方的顧客!”
另一邊。
這一次巡夜無事發生,林夏將自己從胖夫人那里打聽到的異常現象,寫在羊皮紙上,交給了麥格教授。
比起她的輕松,德拉科則顯得愁眉苦臉。
大家解散了之后,德拉科跟林夏一同返回宿舍,在周圍下了一個防竊聽咒,跟林夏大倒苦水。
“跟洛哈特教授待在一起的那兩個小時,無數次讓我懷疑,霍格沃茨招收教授的標準,我怎么感覺,他連那個奇洛教授都不如?”
林夏這時,就不得不為奇洛教授打抱不平了。
“德拉科,帽鸚n破媛褰淌凇
要知道當時神秘人就附身在他的后腦勺身上,奇洛教授要跟他對抗,又要分出精力來教導我們,已經很不容易了。
起碼在上個學年的后半個學期,奇洛教授的教導還是很不錯的,就是可惜被神秘人操控的太深了。”
德拉科立刻改口說:“我從不小瞧任何一個教授,就是洛哈特教授真的有點離譜,他看上去比我更加害怕那些異常!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裝模作樣地站在我面前,拍著胸脯說要保護我。
后來我們遇到第一個異常現象,走廊突然響起了皮球跳動的聲音。
他立刻嚇得躲在我身后,目露慌張地詢問我,這段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
德拉科吐槽道:“既然都是異常現象,我怎么知道是從哪里傳來的,反正有聲音就是了!”
林夏聽著他喋喋不休的抱怨,結合起知命羅盤給出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遺忘咒大師”等評語。
她心想:如果真的要請教洛哈特教授,請教遺忘咒才是最好的。
這是人家的看家本事!
但是,問題又來了。
既然是看家本事,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地傳授給別的巫師呢?
林夏回到金色木屋。
在修煉之前,她先打開日記本,跟湯姆溝通相關的消息。
林夏:[蛇怪出現了]
日記本先是出現了一大團黑漬,不一會兒,黑漬又重新扭曲、排列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