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看了看手中的結婚證,又看了看母親牧泛琴,滿眼恍惚和迷茫。
說實話,她沒想到這兩張結婚證來的這么順利,更沒想到在母親的安排下,她和余年在法律意義上已經是夫妻。
這一刻,她不知道這是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如果單純站在她想和余年天長地久的角度上,這的確是一件好事。
可站在面對余年的角度上,她十分心虛,就像是瞞著大人犯錯的小孩一樣。
“唉。”
輕輕的嘆了口氣,戴佳抿唇說道:“希望這是一件好事吧。”
“如果這都不算是好事,那這全天下還有好事嘛?”
牧泛琴滿臉開心的來到戴佳身前,將戴佳摟進懷里,說道:“反正你和余年已經訂婚,結婚是早晚的事情,你應該開心才對。”
“余年知道后肯定會生氣。”
戴佳將腦袋靠在牧泛琴胸口,擔心道:“若是他翻臉,我該怎么辦?”
“不會的,你將心放進肚子里。”
牧泛琴安慰道:“他都跟你結婚了,難道還能跟你離婚?”
“話雖如此,但他已經今時不同往日。”
戴佳遲疑道:“時間才過去短短幾年,他已經不再是當初剛來省會的普通學生,而是名下養著近萬名工人的寰宇集團大老板,所以誰說的準他會不會離婚?”
“你能意識到這一點,就算這幾年你沒有白跟他在一起。”
牧泛琴欣慰的看了戴佳一眼,右手輕輕的拍著戴佳的肩膀,說道:“還是那句話,你給他生個孩子,這事兒就穩了。”
“媽,難道我學生時代就要給他生孩子嘛?”
戴佳滿臉猶豫和糾結,在牧泛琴提出生孩子這事兒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學生時代就要生孩子。
這對她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
“學生時代生孩子怎么了?你是大學生又不是小學生。”
牧泛琴松開戴佳,義正辭的問道:“現在媽問你,在心中到底是余年重要,還是學習重要?”
“當然是……余年更重要。”
戴佳紅著臉說道:“既然我能夠為他放棄國外大學,就能夠放棄國內大學。”
“那不就得了。”
牧泛琴笑道:“既然現在你已經和余年結婚,那就趁早開始備孕。”
說到這兒,她忽然改口道:“不,從現在起就開始為備孕做準備,越早懷孕越好。”
“行。”
如今已經有了結婚證,再加上母親的話,戴佳心里已經逐漸可以接受懷孕這件事情,“那我從現在開始就為懷孕做準備。”
“好。”
聽到這話,牧泛琴高興道:“接下來你要和余年做的就是多見面,多過夜。”
戴佳紅著臉重重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之色。
經過昨晚的一夜激戰,今天余年總覺得見宋詩畫不好意思。
于是趁宋詩畫沒醒,就起床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