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湘寒聽到這番話,瞳孔仿佛淬了毒一般。
他上前掐著簡傲珠的雙臂,使勁搖晃道:
“不可能,你胡說,星晚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潔身自好,從不與外男有聯系,甚至連說話都少。”
“是嗎?那她為何會跑去城東?”
“城東?”
簡傲珠眼神帶著哀怨:“你不信可以問一問海棠,她剛剛從城東回來,見到了什么,告知公子便是。”
海棠沒等梅湘寒問起,就主動過來行禮道:
“公子,奴婢親眼目睹了顧二小姐,從顧家出來之后,就直奔城東的抱月樓附近,還…還恬不知恥的上了一位公子哥的馬車。”
啪!
梅湘寒一怒之下,抽了海棠一耳光。
“不許你這么說星晚!”
海棠捂著臉頰退到一旁,簡傲珠上前圓話:
“公子,海棠話是重了一些,但是星晚也確不是你想象中的冰清玉潔。這是我在她書房中所發現的書信,便私藏了幾份,請公子過目。”
梅湘寒迫不及待的將書信搶過來,撕開一封封的書信。
“這的確是星晚的筆跡!”
梅湘寒怒火攻心,雙目怨毒。
這些都是顧星晚跟一些才子的往來書信,有些措辭極為曖昧,早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男女邊界。
“顧星晚!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梅湘寒將書信全部撕毀,投擲到小鏡湖之中。
他憑欄喘氣,一股子郁結上不來,差點把羊角風給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