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在說什么呀,孩兒也不是沒有能力為國效力,你倒是給我機會啊!你知道孩兒的武藝不弱的,如今東月國是中州最強的存在,邊境安寧,又沒有戰事可以立功,孩兒只能喝點花酒,這有什么可指摘的。”
紀匡乾看向自己的兒子,腦子一轉,說道:
“你當真想立功?”
“沒錯!父王要是能給孩兒機會,孩兒一定不會讓父王失望的。”
紀匡乾知道這個兒子的能力。
尋思片刻,說道:
“江元要去南楚,辦一件大事。你可愿意隨他前去?”
“江叔叔要去南楚?”紀長鳴高興瘋了,酒醒了一大半,他雙眼里充斥著興奮。
“父王要殺誰?是不是南楚皇帝墨煊禹?”
紀長鳴知道,南楚是僅次于東月國的強大國度,而且物阜民豐,經貿繁榮。
東月國早有吞并南楚之意。
如果他能夠刺殺了墨煊禹,就是東月國的第一功臣。
啪!
可他剛高興沒有一會兒,耳邊就火辣辣的生疼。
紀匡乾這一巴掌可不輕,讓他半張臉都險些爛掉。
“你個蠢貨,這種事情能說出來嗎?弄不好是會導致兩國兵戎相見的。”
“是,孩兒知錯了!”
紀長鳴是武將出身,根本不在乎一點小傷,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紀匡乾嘆了口氣:“此時去南楚,是誅殺九皇子墨淵。”
“墨淵?雁王墨淵?他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咱們大費周章的動用死士干嘛?”
紀匡乾也沒有什么事情是瞞著兒子的,將女兒的飛鴿傳書拿給他看。
紀長鳴看完之后,不免感嘆。
“原來妹妹的處境如此危險。”
紀匡乾說道:“此行江元會率領八百死士,你做事心浮氣躁,意志不堅,很容易出亂子。一切,以江元的意見為主,你不可擅自做主。如果讓為父知道你擅自行動,一定將你軍法從事。”
“放心吧父親,一路上有江叔叔在,孩兒肯定循規蹈矩,不會亂來的。”
紀匡乾心里也有些沒底。
自己的一兒一女,都派去南楚了。萬一出了什么岔子,那他們紀家可就要絕后了。
但這就是身為一方異性王的作用。
“你下去準備準備,即刻動身前往幽門關。”
“是!”
這一夜,八百名死士跟隨江元和紀長鳴,直奔天羅江。
天羅江是東月國和南楚國交界的河流,從這里開始,劃分東南。
這條河水勢湍急,即便是附近經驗老道的漁民,也不敢在大半夜渡河。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先天條件,對于南楚的邊境守軍而,也很難阻擋他們。
紀長鳴急忙找到江元說道:
“江叔叔,水勢太猛了,現在沒有渡河的條件啊!”
江元拿出地圖正在看著,隨后對紀長鳴說道:
“世子爺有何高見。”
紀長鳴說道:“再過幾天就會下大雪了,倒不如等一等,大雪把江面凍住之后,咱們殺過去。”
這個提議固然安全。
可他們渡河容易,南楚的守軍要追趕他們也很容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