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至高混戰，灰毛球就不斷在至高們的手中輾轉，整個球都被搖得七葷八素。

不過也正因為至高們的力量催化，灰毛球吸收寂滅本源的速度還快了幾分。

周夢月看著遠處的至高戰場，又看了一眼憑虛而立，隔岸觀火的張元，心中對這個18歲的少年，又敬畏了幾分。

年紀不大，竟然如此狠辣果決。

明明對禍獸無比寵愛，甚至愿意拿至高力量來喂養，可真當遇到危險的時候，又會毫不猶豫的拋棄禍獸。

這張元，和她是同一類人！

就在周夢月又開始腦補，認為張元和自己一樣都是精致利己者，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來的時候，遠處的至高混戰已經超過了十人。

時間長河都被他們打得斷流，這片空間的過去和未來都不復存在。

而那些來自“過去”、“現在”、“未來”的至高開啟的混戰，又吸引來了不少至高。

和張元一樣，沒有參與戰斗，但卻守在外邊的至高，也已經有了十多個。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不是至高，卻即將突破至高的強者，也躲在了數萬光年之外，偷偷感悟著至高們戰斗殘留下來的余波。

至高殘留的戰斗力量，對一眾未突破至高的生靈們來說，都是無上的機緣，只要他們能感悟到些許，或許就能更進一步！

周夢月看到越來越多的至高加入戰場，整個人也有些癡了，她逐漸忘了自身的安危，沉迷在了這場至高混戰中。

與其他游離在戰場外的人不同，她可是處于戰斗中心，能直觀地看到至高們的戰斗！

這對她來說，可是莫大的機緣！

“這莫非就是霍奇森?伊恩說的在救我？只有我突破了至高，才能活下來？”

想到這里，周夢月對毀滅博士也生出了些許感激，正想要感謝提醒毀滅博士可以觀摩至高戰斗提升境界的時候，卻發現毀滅博士已經進入了頓悟狀態，甚至他的背上還出現了第三只手，正拿著攝像頭拍攝至高們的戰斗！

“靠！這家伙不厚道！”

周夢月見毀滅博士已經在不聲不響地學習起至高們的戰斗，她也顧不上其他，死死盯著遠處的至高戰場，感悟至高的力量。

而張元與周夢月和毀滅博士不同，此時的他并沒有關注至高們的戰斗，而是在觀察周圍聚集的至高。

“數量差不多了……殺這么一批至高，也不知道能不能不靠至高力量來突破……”

張元喃喃念著，視線落到了自己的命座面板上。

虛無（命座9）：限一次，虛無降臨。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