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月神宮的圣女夏如和他們玄天道的玄天上人關系極其親密,差一點就結為夫妻了。
若不是玄天上人出了意外,此刻他們早就已經是夫妻。
而且。
據說夏如因為玄天上人之事,可是傷心欲絕,為此閉關多年療愈心傷。
如果夏如知道玄天上人還活著,她一定會非常高興,什么心傷都痊愈了。
至于幫助玄天上人,那更是順手的事兒。
未來月神宮幫助他們奪回玄天島,重建玄天道,都不是不可能的事兒。
所以。
讓玄天上人去找夏如,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豈能不讓人興奮?
「呵呵。」
張靈山譏諷一笑,道:「愚蠢!」
「什么愚蠢?」
白玉青和黃昌皆是一愣,完全不解。
張靈山哼道:「等天魔大會開啟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月神宮,必然也會參與其中。」
「什么!?」
白玉青和黃昌臉色齊齊一變。
傻子都知道,參加天魔大會的宗門,肯定都是和天魔宗交好的宗門。
而月神宮,卻是和他們玄天道交好的,以往的天魔大會,他們兩個宗門都不屑于參加。
但是現在道子卻說,月神宮要參加這一屆的天魔大會。
豈不是說明,在道子眼中,月神宮和天魔宗是一伙兒的?
「不可能吧。」
黃昌面露不可置信。
白玉青則是陰沉著臉,沉吟片刻,道:「道子,莫非您受傷失蹤,和月神宮有關?是那夏如趁著和您親近的時候,偷襲了您?」
「聰明!」
張靈山給白玉青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難怪這一支殘兵能存活到現在,這個白玉青功不可沒。
此人聞一知十、舉一反三。
哪怕今日自己不說,以白玉青的智慧,估計也可能從一些蛛絲馬跡猜到月神宮就是幕后主使。
事實上。
玄天道已經廢成了這樣,人家月神宮也不需要藏著掖著了才,遲早也會被世人都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不過知道又有個屁用。
成王敗寇。
玄天道已經滅了,人家月神宮就可以顛倒黑白,想說什么說什么。
最后,仍然是高高在上、一塵不染的一頂一的好宗門。
至于玄天道,自然就會被打成罪無可赦的垃圾混帳宗門,被滅了反而是為民除害、大快人心。
「居然是夏如害的道子!」
黃昌兩眼大睜,滿臉的不可置信。
夏如那個孩子他也接觸過,是個好孩子啊,人美心善,而且和玄天上人好的和一個人似的,恨不得和玄天上人都黏在一起,雙宿雙棲,永不分離。
可是誰能想到,這女人竟都是裝的,只為了偷襲暗算他們玄天道道子。
可惡!
月神宮下這么一大盤棋,就是為了對付他們玄天道,究竟有多大仇恨,值得他們這么做?
「是為了《玄天無極功》。」
白玉青沉聲道:「世人都傳咱們玄天島有《玄天無極功》的傳承,可是,如果真有這個傳承,玄天道豈會被滅掉?此次天魔大會在玄天島舉辦,肯定也是想讓那些天才弟子們,進入玄天島尋找《玄天無極功》的傳承。借助這些天才弟子們的氣運,尋找此神功傳承。」
黃昌恍然大悟,道:「這就說得通了。那這次的天魔大會,道子反而更是要參加不可了。」
之前他們還勸說張靈山不要參加,但是現在,他們反而覺得張靈山必須參加。
如果說,玄天島中果然有《玄天無極功》,那么最應該得到也最有可能得到此神功的,不是他們道子玄天上人,還能是誰?
「可是道子,要以什么身份參加啊。」
白玉青撓了撓頭,饒是他也愁的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張靈山道:「我可以找一個人幫忙。」
「什么人?」白玉青問。
張靈山道:「東風樓主。」
「道子居然認識東風樓主?」白玉青一愣,驚道:「那可是法相境強者,道子怎么認識的,她會幫忙嗎?」
「讓我問她一問。」
張靈山拿出東風樓主給的令牌,立刻放出神識溝通道:「東風樓主,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片刻之后。
令牌傳來東風樓主的調笑聲:「我說你啊,什么事兒也沒幫我辦,先從我身上搜刮了那么多好處,現在還要我幫什么忙?」
雖然是吐槽,但是聽語氣,似乎并不反感。
白玉青和黃昌聽得都愣住了。
這法相境強者這么好打交道嗎?
他們哪里知道,東風樓主之所以改變對張靈山的態度,只在于之前那一戰。
從那一戰中,傻子都能看出張靈山的價值,又何必為了一點兒小事、一點兒血肉奇丹就和人介懷呢。
相反。
張靈山能找他東風樓主幫忙,這是說明對方有需要他的地方。
大家互相有價值,這路才能走的更長遠。
張靈山笑道:「此事,不只是幫我,也是幫你,和咱們去玄天島有關。」
「哦?」
東風樓主立刻來了興趣,道:「說說看,怎么回事。」
張靈山道:「東風樓主可知天魔大會?據我所知,此次天魔大會,就在玄天島舉辦。而我,需要一個參加天魔大會的名額。而這個名額,就得仰仗東風樓主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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