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圓臉色一白,急聲叫道:“誤會,都是誤會啊。貧僧只是奉命阻攔夏侯戈三日,并沒有打算要他性命。所以大家無冤無仇,貧僧這就告退。”
“是這樣嗎?”
張靈山問夏侯戈道。
夏侯戈道:“他確實還沒有對我出手。但金光門攻打我們道光門,無所不用其極,所有金光門弟子就沒有無辜的!請張兄弟幫我殺了他。”
“冤枉啊,貧僧人微輕,只是奉命行事,與我無關啊。”佛圓急忙大叫。
“別激動。”
張靈山笑著安撫一聲,道:“我先來捋一捋。你們道光門和金光門也算是兄弟宗門,祖師爺乃是至交兄弟,在光解山感悟垂天之光才建立了你們兩個宗門。就算現在關系不好,也沒必要打生打死的吧。況且,大爆發即將來臨,這時候大戰,不合適吧。”
“不合適,太不合適了!”
佛圓和尚急忙附議,叫道:“這位施主說的太對了,大家是兄弟宗門,也算是師兄弟。夏侯師兄,你看咱們也沒有動手,你就放我們離開好嗎?”
夏侯戈還沒吭聲,張靈山搖頭道:“所以我覺得,你們金光門攻打道光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出這個秘密吧,我可留你一具全尸。”
佛圓臉色一變,叫道:“這都是門主他們的決定,我什么都不知道……”
噗。
一道火光瞬間落到了他的頭上。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眨眼間便被燒成了一灘骨灰,隨風飄散而去。
夏侯戈身后的師弟師妹皆心頭大震,目露無比駭然。
之前還自信滿滿侃侃而談的佛圓禪師,結果一瞬間就化作了虛無。
眼前這個被夏侯戈稱為張靈山張兄弟的,其實力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夏侯師兄什么時候認識這樣的人物?
若是此人出手,何愁金光門攻打,解救他們道光門,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啊。
是了。
難怪門主卜卦之后,讓他們來玉州,看來就是料到了夏侯師兄有這樣的朋友。
“我殺了他,這些人怎么不跑?”
張靈山看向了那金光門十八金甲銅人。
夏侯戈道:“這些人皆是被金光門洗腦煉化的傀儡,只有戰斗意識,沒有自我意識。佛圓死了,他們也就失去了感知,故而一動不動。”
“那可真是可憐啊。”
張靈山右手一揮,打出一道火龍,便將這十八金甲銅人盡數燒死,免去他們繼續受人操控的痛楚。
別看這十八金甲銅人將夏侯戈他們攔住,很威風的樣子。
但對張靈山來說,這個檔次的戰斗力,連給妹妹煉尸的資格都沒有。
所以。
直接全部燒了,落得個干凈。
滕金艷等人看到張靈山二話不說,就將十八金甲銅人燒了個干干凈凈,心頭又驚又恐。
這人殺性未免也太重了吧。
明明那十八金甲銅人都已經失去感知,就是行尸走肉,何必還將他們燒死。
讓此人去救他們道光門,真的是正確的決定嗎?
驅虎吞狼,只怕最后這頭猛虎,會將他們道光門吞了,結果怕是比落到金光門手上更慘啊。
“夏侯兄,金光門攻打你們道光門,你身為弟子不守護宗門,跑來這里做什么?”
張靈山疑惑問道。
他可不信夏侯戈是來找他幫忙的。
第一,夏侯戈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實力,而金光門道光門作為隱世門派,手段百出,各種頂尖戰力也絕不缺乏,哪里會來找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來救命。
第二。
自己當初和夏侯戈告別的時候,夏侯戈知道自己要去中州參加鎮魔使選拔。
所以,夏侯戈如果要找自己,應該去中州鎮魔司,哪里會來玉州。
故而張靈山才感覺很疑惑。
夏侯戈道:“不瞞張兄弟,是我們門主滕青山,他以祖傳秘法卜卦之后,說我們道光門的生路只在一處,就在玉州的靈山。所以,我們才急急忙忙趕過來。張兄弟,你知道這玉州靈山是什么地方嗎?我怎么沒聽說過。”
“靈山?哈哈,那我真是太熟了。”
張靈山大笑一聲:“我就是靈山山主。”
“什么!?”
滕金艷等人齊齊大驚。
他們要找的人,居然就這樣機緣巧合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不是他們不信任他們道光門門主滕青山的卜卦能力,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卦卜的也太準了。
他們前腳來到這里沒多久,靈山山主就主動送上門來。
天助我道光門啊。
“師兄,快請靈山山主回道光門出手相助啊。”滕金艷急忙叫道。
“內奸閉嘴!”
夏侯戈厲喝。
滕金艷臉色一下子蒼白一片,急忙辯解:“我不是內奸,絕不是!”
她生怕被認定為內奸,然后這靈山山主就一把火將自己燒死了。
之前那佛圓禪師話都沒來得及說完便被燒死,自己可不想落得和他一樣的結局。
夏侯戈沒有理她,而是道:“張兄弟,你是靈山山主,太好了!快帶我去靈山,有大事相商。”
“哦?”
張靈山訝然。
道光門不是被金光門攻打了嗎,不趕快請自己回去幫忙,反而要去靈山。
什么意思。
不止張靈山不理解,滕金艷等師弟師妹更不理解。
但夏侯戈顯然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意思。
張靈山也不廢話,右手打出氣血球膜將夏侯戈五人籠罩在其中,然后急速而行。
不到片刻。
便找到精準的位置,撕開霧界,落了下去。
正是靈山附近。
“這就是靈山嗎?”
夏侯戈等人看著這個恢弘大氣的山門,不禁驚嘆出聲。
要知道,饒是他們道光門最鼎盛的時期,都沒有這樣大的氣派。
沒想到當初匆匆分別的張靈山兄弟,不過短短一年多時間,居然就建立了這樣的頂尖門派。
不可思議!(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