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瘋了嗎。
居然想將問心碑連根拔起。
神經病啊!
沒有通過問心碑考核,就開始拿問心碑出氣嗎。
這問心碑在夾層空間扎根多年,乃是張家的標志性寶物。
哪怕就是得到心之傳承的張呈恩老祖,都沒想過將此物拔出來帶走。
你這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剛來到張家,就給我們整一個大活。
瘋子!
“此人腦子有病,絕非正常人。難怪會發狂殺了張秀杰和張顯白。讓這等人回歸張家,乃是張家的恥辱!”
“何止是恥辱,這瘋子定會給張家帶來禍患。”
“殺了他!”
“就算不殺,也得將其趕出去,永世不得進入張家。”
張澤南等人齊齊大叫。
本來他們還和張顯風等人勢均力敵,誰也說不過誰。
但是現在。
張靈山以其奇葩舉動,讓大家一下子找到了攻擊點。
就這等瘋子,家主張鐘正如果還愿意將其收入張家,那張鐘正肯定也瘋了。
“呃……”
張靈松一陣愕然。
他再想幫張靈山說話,此時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因為張靈山的做法,實在是――太逆天了!
一般人不會這么癲。
聽張顯風所,此人可是當著黎不梵的面,把張顯白殺了。
這已經證明了此人很癲,簡直無所畏懼。
黎不梵人家都饒了張顯白,你還沖上去趁火打劫,趁人病要人命,不給黎不梵面子。
這不是一個考慮周全的正常人能做的事情。
而眼前這一幕,就更不正常了。
眾目睽睽之下,要拔走張家的鎮守之寶問心碑。
是不是以為你在里面看不到大家,所以大家也都看不到你,就可以任性妄為?
“家主,張靈山才十七歲,只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他可能只是好奇這問心碑的重量……”
張顯風硬著頭皮解釋道,只是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后面自己都解釋不下去,臉燒的慌。
雖然如此,他還是要保住張靈山。
不沖別的,只沖張靈山是張取義先祖的后代。
再神經,也是自家人。
“他剛剛被問心碑震的吐血,估計將腦子震得失常了。但是假以時日,應該可以復原。畢竟相比于其他人,他的狀態還算不錯。”
張顯霧笑瞇瞇的幫張靈山說了一句話。
張顯風連忙送他一個感激的眼神,道:“霧哥說的沒錯,應該是這樣。家主,只要讓他留在我那里將養幾天,估計就正常了。”
“十七歲,確實只是個孩子。讓他出來吧,別在里面丟人現眼了。”
張長琴嘆道。
她對張靈山其實抱有很大的希望。
因為這個年輕人,氣勢很盛,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質。
而且崛起于玉州這樣的小地方,又是張取義這位相傳比較仁義的先祖的后代。
他能夠一往無前的走到這里,面對粗眉大漢張澤南的刁難,也無所畏懼,可見其心志之堅定。
按道理,他領悟心之傳承,應該是有很大希望的。
可惜。
他還是失敗了。
而且還被影響的發了狂,抱著問心碑發癲。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讓他觸碰問心碑。
唰!
家主張鐘正雙手掐訣,口中發出嗡鳴之聲,傳入夾層空間之中,道:“張靈山,已經結束了,出來吧。”
“哎。”
張靈山答應一聲,收回妖化,變為本相,一步步走出了夾層空間。
心中則暗道:‘還是差了一點火候,等之后氣血力量都提升之后,再來試驗一次,定可將其搬走。’
因為剛剛,雖然沒能搬動,可他已經感覺到了一絲松動。
雖然是很細微的松動,幾乎等同于無。
但以他現在的神識強度,偏偏感受到了。
這就說明,此問心碑并非死死地生長在地里面,有搬走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將來一定要將此物搬走。
縱然自己無法破開這上面的禁制或是陣法,但這東西拿著砸人,也是一件無與倫比的兵器啊。
不要白不要。
“小山,你沒事吧。”
張顯風一臉關切的走了過來,摸了摸張靈山的額頭。
張靈山訝道:“沒事啊,怎么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張顯風松了口氣,然后對張鐘正道:“家主,張靈山已經通過問心碑考核,可以入祠堂,正家譜了吧。”
“不可!”
張澤南喝道:“此人神志不清,不將他逐出張家已是家主仁慈。等他什么時候神志清晰,為家族立下汗馬功勞,才有資格進入祠堂。大家說是不是?”
“不錯!一個瘋子,若進入家族祠堂,乃是褻瀆先祖。”
“正是如此。”
“家主,此乃我等肺腑之,您可以不聽,但不能對先祖不敬。”
“張靈山,你若真是我張家人,就應該證明你自己。今中州有一賊寇,名叫石白凡,殺我張家不少天才。靡彩強暇常裟芙湔渡保媚閎腱秈糜趾畏粒俊
一名臉型肉嘟嘟如同富商的長老不打嘴炮,而是做出提議。
眾人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不同的表情,或是調笑,或是搖頭。
張靈松哼道:“張鐘富,你可真能坑人。那石白凡乃是地榜第四,而且神出鬼沒,又擅長易容,行事不可捉摸。我想殺他都找不到,你讓張靈山殺他,不提張靈山能不能打得過他,就算能打得過,何年何月能找到他?”
張鐘富淡淡道:“你找不到,那是因為你是通脈境,石白凡自知不敵,當然要藏起來。但張靈山不是通脈境,石白凡就沒有必要隱藏。還有,我是鐘字輩,你是靈字輩,你直呼我大名,可謂目無尊長,按家規如何論處?”
啪啪啪。
張靈松拍了拍嘴巴,掌嘴三下,道:“滿意了?”
“滿意。”
張鐘富呵呵一笑,看向張靈山道:“我這提議,乃是幫你。你可答應?”
張靈山看都不看他一眼,對張顯風道:“風高祖,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告辭了。”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