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仇望著那無人的虛空。
許黑傳音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別人?”
聽見這道聲音,肖仇頓時眼眶濕潤,鼻子發酸,差點沒忍住哭出來。
許黑一臉懵。
你激動個啥啊?臭哭了?
許黑連忙將醒神丹收了起來。
肖仇強忍著發酸的鼻尖,道:“這醒神丹,雖然聞著臭,其實……嗯……也很臭。”
他本想說香,但發現,自己無法違背良心。
許黑懶得廢話,爬到了肖仇近前,道:“進山,我要去搬山宗的煉器室。”
肖仇連連點頭:“是!”
他拿出了搬山宗的長老令牌,走到了山門口。
此刻,那守山弟子恢復了過來,盯著肖仇大喝道:“肖仇,你已被逐出宗門,還不趕緊……”
一個滾字還沒說完,肖仇目光一寒,隔空一巴掌拍出,帶著強勁的氣浪,轟在了那人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這位守山弟子被打得凌空飛出,旋轉無數圈,摔在了地上,牙齒都磕破了,臉上浮現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鮮血橫流。
“給我放行,不然,我弄死你!”
肖仇目光陰寒,將令牌貼在了山門光罩上。
“是,我這就放行!”
守山弟子不敢阻攔,給肖仇打開了通道,讓其進了山。
肖仇一個閃身,迅速消失在遠方。
看著肖仇遠去的背影,守山弟子目光漸冷,咬牙切齒:“肖仇,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
“你師傅留了情面,只是將你逐出了山門,不然,憑你殺害邱華長老,殺害兩位執法者,又殺了秦軍五位筑基期,這些罪名加起來,足夠你死一百次,一萬次了!等其他長老盯上你,看你如何收場!”
搬山宗,依舊是熟悉的場景。
穿過外門廣場,進入大山隧道,內門弟子的生活都在山內,距離靈脈越近,靈氣越濃。
這一路上,肖仇對各種眼神與議論視若無睹,他心中只有許黑交代的任務。
事實上,肖仇并不蠢,他知道回宗的風險有多大,但他沒有一絲的猶豫,毅然前往最中心。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