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還有這一座黑漆漆的宮殿,正在緩慢的出現。
楚陽的內心有些激動,他已經基本成功的實行了本次獻祭儀式。
愚者克萊恩的聲音也緩緩的響起。
“獻祭儀式成功了。”
楚陽恭敬的低頭,很快,眼前虛幻的場景全部都消失。
而在此刻的灰霧內部,克萊恩的手中出現了有楚陽獻祭上來的面具。
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足夠的底氣,可以幫助楚陽封印眼前的面具。
但是當他真正的拿到這件東西時,瞬間便從其內部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討好的情感波動。
他明白自己之前的擔憂,完全都是無厘頭的。
“看來這下不需要擔心白塔先生的試探了。”
略作停頓之后,克萊恩當即便開始聯系正義小姐和倒吊人先生。
接下來他需要按照約定好的事情繼續進行下去。
另外一邊,剛剛參加完集會之后,奧黛麗坐在自己的床邊,用雙臂支撐著腦袋,仔細的觀察著鏡子里面的自己。
他非常的期待獻祭儀式可以如期的舉行,但是也很擔心自己之前的所有期望全部都落空。
沒過多久,他突然感覺精神一陣恍惚,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突然出現了大量的霧氣,眼前也出現了愚者克萊恩的巨大身影。
“正義小姐,白塔先生已經成功地嘗試了獻祭儀式,接下來你們也可以試一試。”
“當然一定要注意,材料配備齊全。”
愚者聲音沉穩的提醒。
“放心吧,尊敬的愚者先生,那些材料很輕易就能夠被備好。”
奧黛麗變得非常的激動。
在見識到非凡世界之前,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非凡材料。
她也曾經好奇自家寶庫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是怎么回事。
現在,正式加入塔羅會之后,他對于這些材料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
她也在無意間慢慢的將這些材料從寶庫之中帶出來。
所以僅僅只是湊齊獻祭儀式所需的非凡材料再簡單不過。
結束交談之后,奧黛麗迅速開始準備起來。
接著將幾乎所有的非凡材料和整個流程按部就班的進行一步。
等她再次低頭的時候,發現臨時準備的獻祭區域已經出現了一張古銅色的卡片。
“難道這就是白塔先生所說的符咒嗎?”
“只是這東西該怎么使用?”
就在奧黛麗疑惑的時候,愚者的聲音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與此同時,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了倒吊人阿爾杰所在的地方。
“這位神靈到底是什么情況,一開始只能強迫我們進入那片區域,后來已經可以對我們的所有祈禱和獻祭作出回應。”
“難道那位神秘的古老神靈已經要慢慢的入侵這個世界了嗎?”
想到這一切,阿爾杰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后怕的神色,但內心同時隱約有些慶幸。
“無論這位古老的神靈想做什么,我已經成為了塔羅會的前期核心成員,應該不至于毫無價值而被拋棄。”
“不過看來以后我得調整對愚者先生的態度了,免得后續被放棄。”
這個世界有關于各種邪神以及古老神靈的傳聞有很多。
總之任何觸犯神靈級別存在的人都已經死亡。
而他要做的就是改變以往的態度,變得尊敬再尊敬。
免得等到神靈正在現實世界中占據絕對的地位,他這個曾經對神靈不敬的人會在瞬間便被抹除。
灰霧之上,克萊恩按照那位前輩教導的方法,很快便徹底地鎮壓了眼前的非凡物品。
只是很快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古怪的神色。
“本來以為這個過程會有些艱難,沒想到竟然這么輕松。”
“接下來這個面具可以隨時更換容貌的時間達到了一個月以上,抵消副作用的條件僅僅只是每個月至少在灰霧之上來四次。”
“原來真的可以如此輕松的就抹除副作用,怪不得白塔先生會如此迫切的希望我做到這一切。”
“看來這里的確隱藏著很多的秘密。”
克萊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的思緒變得無比雜亂。
另外一邊,楚陽很快便得到了被改造之后的面具,并且也得知了抵消副作用的辦法。
“一個月至少要把這個面具送上灰霧之上四次。”
“加起來就要有將近百鎊的開銷。”
“這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不過克萊恩的實力馬上就會有突飛猛進的增長,到時候應該會有省錢的辦法。”
楚陽一邊思考著,一邊將現場的環境收拾好。
等到他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工作室的仆人迎了上來。
而這位仆人的手中捏著一封邀請函。
“這又是什么情況?難道又要有人來采訪我了嗎?”
楚陽臉上滿滿都是無奈的神色。
最近這段時間,隨著他的名聲不斷的擴散,有太多各種報社的記者試圖采訪他。
他已經挑選了一些大的報紙,并且接受采訪。
但是其他的報紙依舊鍥而不舍的追求他,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流量密碼。
“先生,這是您的那位記者朋友送來的邀請函。”
“過兩天有個舞會,他希望你能夠前去赴約。”
聽到這里的楚陽忍不住摸索著下巴。
這位記者到和他也并不是什么朋友,而他原本尊敬自己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自己的老師是曼哈頓。
隨著楚陽的名聲不斷的傳播,如今他已經可以憑借自己的實力獲得那位記者的尊重。
“這家伙是大報社的記者,倒是可以給他一個面子,更何況本次舞會現場的規格不低,或許可以認識一些新的客戶。”
楚陽手中拿著邀請函,將其收入自己的辦公室內。
與此同時的另外一邊。
休小姐剛剛完成了一次突發案件。
在自身靈性的觸發之下,他知道本次案件的兇手只是一個入室搶劫的家伙。
這家伙做的入室搶劫影響到了自己轄區內部的穩定,必須要盡快將此事處理,否則就會影響魔藥的消化。
有了軍機處的身份之后,辦理這些事情變得更加簡單。
就在她剛剛準備回家的時候,一個線人突然傳來消息說是發現了有趣的線索。
她快速來到了酒吧推門走了進去,看到了自己那位已經喝了醉醺醺的線人。
“休小姐,你終于來了,今晚要一起喝幾杯?”
這位線人先生醉得非常利害,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喝酒就免了,你有什么線索嗎?”
休小姐臉上的神色非常的嚴肅,甚至立刻激發了仲裁人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