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曼哈頓這三個字之后,還沒等克勞爾驚訝,一旁的卡瑟奇便頗為吃驚的道:
“原來你竟然是曼哈頓先生的,果然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偵探先生,這是我的名字,還請你收下。”
卡瑟奇前后的變化非常的大。
原本他根本沒有足夠的耐心和楚陽絕交,但聽到曼哈頓的名字之后,這一切都發生了改變。
或許對于這家伙來說,作為曼哈頓學生的楚陽,已經有資格讓他結交。
楚陽非常客氣的點頭收下了明天。
一旁卻再次傳來了一道略微刺耳的聲音。
“這可真是有意思,這個世界已經變得這么現實了嗎?”
疑似碧綠學派的家伙威爾遜突然笑出了聲。
這家伙總是能夠不合時宜的發出略帶嘲諷的聲音。
果然一旁的卡瑟奇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轉頭狠狠的瞪了威爾遜一眼,借著禮貌的和楚陽道別。
看著卡瑟奇離去的背影,記者克萊爾有些無奈地搖頭,“這位先生,你這樣說話真的很容易得罪人的。”
“而且這位卡瑟奇先生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他在魯恩王國都算是小有名氣了,是真正的大人物。”
一旁的威爾遜依舊毫不猶豫的搖頭,“又不是那家伙給我開工資的,我怕他做什么。”
“還有我叫威爾遜,你們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
至此楚陽也徹底確定這家伙的確是碧綠學派的人。
碧綠學派其實也可以被稱之為生命學派。
該學派的所有人都非常的擅長于治療。
只不過有的人是走的藥液的道路,就像是一盤的威爾遜一樣。
但有的人卻走的是千奇百怪的道路。
總之該學派的所有人的目的便是通過救治民眾來獲得實力的提升。
為了符合此刻的情況,楚陽也非常恰到好處的勸說,“威爾遜先生,或許卡瑟奇不一定能夠幫得到,但他卻很有可能在某些時候壞你的事。”
聽到這里,克勞爾當即有些驚訝的道,“偵探先生的這句話聽起來很有意思,其中也潛藏著足夠深的真理。”
他頗為認真的打量的楚陽,心中也默默的提高了對于楚陽的評價。
畢竟在很多時候,一個人的底蘊總是能夠通過語不經意間透露出來。
現在的克勞爾覺得,楚陽是一個非常深邃的人,而一旁的藥師威爾遜則是一個沒有絲毫城府的普通人。
或許他的觀察不一定是對的。
但這個世界上絕對沒有任何一個能夠成功的大人物,像威爾遜一樣口無遮攔。
三人又隨意的閑聊了一陣之后,這才彼此告別離開。
楚陽非常自然的回到了剛才的案發現場。
他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詢問康德斯先生,更何況對方還沒有支付他相應的偵探費用。
在船長的安撫之下,康德斯夫婦的情緒已經變得好了許多。
再次見到楚陽,他們也可以正常的和楚陽交談了。
“偵探先生,我知道你最感興趣的事是什么,我會毫無保留的將一切都告知你。”
“當然我主要是希望借助你豐富的見識,盡可能的幫助我們解決這件事情。”
說話的同時,康德斯先生的語氣變得極度的堅定。
很明顯,他已經決定將一切都向楚陽托盤而出。
這讓楚陽有些驚訝的同時又非常的滿意。
“看來我還是小瞧這位船長先生勸說的能力了,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得幫幫他。”
楚陽的內心浮現了這樣的想法。
很快,這位船長非常持續的告別離開,船艙之中只剩下楚陽和夫婦二人。
于是,康德斯先生開始將自己經歷的一切都娓娓道來。
“這一切噩夢的開端,都要從我幾年前航行的那一次開始說起。”
“我和當時的領導一起乘船準備前往其他地方收購一批原料。”
“在我們航行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在被困小島的老先生。”
“按照航行者的慣例,哪怕是海盜遇到這種情況,也會將幸存者救上來。”
“我們做的這一切絕對不是錯的。”
“在我們救起那位老先生之后,發現對方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
“當然,同行者一度認為這位老先生或許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好幾次的時候,這位老先生都希望我們改變航線,并且說沿著他的指點前進的話,應該可以到達藝術寶藏之地。”
“還說什么,如果找到寶藏的話,發現的一切就當是我們救援他的報酬。”
“當然他也義正辭的警告我們,絕不能打開更深處的門,我們只能拿走最外面的一些普通的財富。”
“當時我們已經決定返航,手上也沒有非常緊要的事情,于是便決定試一試這位老先生說的話是否是真的。”
“我們順著老先生的指引,最終來到了一個新的小島。”
說到這里的時候,康德斯先生眼底甚至出現了一抹極度復雜的神色。
“我們在小島上看到了許多來自于上一個時代的東西,甚至可以被稱之為古董。”
“里面有一些特殊的古錢幣,也有一些用來祭祀的器皿。”
“所有人都非常的高興,在領導的主持下,我們大家分了能夠看到的一切古老的東西。”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有人在后方發現了一扇門。”
“幾乎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位老先生的警告,我們絕不能打開那扇門去找其他的東西。”
“但當時所有人都已經被貪婪蒙蔽了雙眼,最終在領導的主持下,我們打開了那扇門。”
說到這里的時候,康德斯先生突然停了下來。
“后面又發生了什么?”
楚陽也只能忍不住催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