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瑞茲那里得到的收獲，讓楚陽對超神世界的宇宙真相，越來越感興趣了。
對于這個活過了漫長歲月，對于空間和符文都有著極深理解的老派學者，楚陽持著幾分尊敬。
瑞茲點點頭，也沒再堅持，但就在楚陽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說道：
“關于歷史斷層，真相未必藏在虛空中，或許未知宇宙依舊存在著某些神之國度也說不定……”
誠然，無論是天基王鶴熙，還是當年的天啟王涼冰，兩人都是天才中的天才，甚至堪比卡爾和凱莎。
瑞茲話音一頓，又道：“想必你也猜到了，各大文明匯聚地球，是因為地球藏著莫大的秘密。”
“卡爾對史前的了解遠不如我，但他卻通過大時鐘所記載有關丁黑格教授的信息，推測出了終極恐懼的學說。”
品級越高的丹藥，自身所蘊含的藥力就越強，丹成時的能量波動也就越大，尋常藥鼎難以承受。
瑞茲指了指茶幾笑道：“不留下再喝杯茶？”
楚陽當初在一九防線上造成的破壞雖大，可相比于黑洞的全面爆發，卻還是相差甚遠。
瑞茲笑呵呵道：“不用那么客氣，從嚴格意義上來講，你可不算是超神學院的學生。”
“學無先后，達者為師，我可當不起你的一聲老師啊！”
他雖然從薔薇手中換到了這玩意兒，但實在是有些一籌莫展。
楚陽現在沒有趁手的藥鼎，但卻已經攢夠了底蘊，足以支撐煉制大量的八品丹藥。
“神論是史前留下的最后信息，丁黑格教授曾經推測，在歷史斷層之前，主宇宙是真正意義上屬于神的時代。”
楚陽點點頭道：“是我，今天來找您，是有些問題想向瑞老師請教。”
瑞茲瞇了瞇眼睛，隱隱通過楚陽的話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這秘密關乎史前，關乎神明。”
“不過你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連你都無法理解的問題，恐怕我也無能為力。”
也正因為這一點，楚陽的煉藥術又一次遇到了瓶頸，平時也只能是閑暇時煉制一些低品丹藥，幫云嵐宗緩解丹藥供給的壓力。
斗氣大陸，加瑪帝國，云嵐宗。
當初從煉藥師公會那里得到的藥鼎，早在煉制萬壽丹的時候就不堪重負，淪為了廢鐵。
楚陽深吸口氣道：“不久前我去了趟天使星，造成了大范圍的空間坍塌，太空校長為此而與我見了一面。”
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地球沒有極端主義，更加符合超神學院的初衷。
楚陽腳步一頓，隨后推門而去。
帝階功法，雖然只是簡化版的源訣，但卻也不容小覷，云韻的實力已經一舉達到了斗宗巔峰，距離斗尊也只剩一步之遙。
因此對方會在矛盾激化，內訌的影響擴大之前，向云嵐宗發難。
納蘭嫣然則是突破到了八星斗皇，在楚陽和蕭炎不出的情況下，絕對稱得上是加瑪帝國年輕一輩第一人。
鑄鼎不難，可只能找到合適的材料。
瑞茲點點頭道：“史前！”
凱莎就曾經說過，如果不是鶴熙跟著她四處征戰，絕對能在學術領域取得更高成就。
“比如天庭，再比如神州……”
在這段時間里，云嵐宗放緩了擴張的腳步，側重于提高宗門凝聚力，以及門規正式化。
“我們可以把黑洞理解成是一種自然現象，受天道法則的影響，即便造成再大破壞，也會在自然現象的循環中將其補足。”
瑞茲攤了攤手，“丁黑格教授曾經嘗試過強行探究這個秘密，但最終卻遭遇了莫大的恐懼，導致自身難保。”
其實在當年的超神學院時期，站在宇宙科學領域最高點的，就只有那么寥寥幾人。
楚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瑞茲的解釋通俗易懂。
炎盟和三大帝國之間的戰爭已經徹底塵埃落定。
幕后之人想要利用各大勢力，對云嵐宗群起而攻之，然后做收漁翁之利，可如果這些勢力自己先內訌了起來，他的算盤也就落了個空。
“我想知道，這是為什么？”
楚陽身體微微前傾，“如果宇宙的有序運轉，需要絕對穩定的空間來支持，那黑洞的存在又作何解釋？”
瑞茲上下打量了楚陽一番之后，眼睛微微一亮，“你是……楚陽？”
聽到他的話，瑞茲愣了一下，倒不是因為楚陽的問題，而是實在難以想象，居然有人能夠憑借一己之力，造成大范圍空間坍塌？
但聯想到一些有關楚陽的事跡，以及杜卡奧對他的評價，瑞茲也就釋然了，思索片刻之后說道：
“在已知宇宙中，有些文明保留了一些來自史前的只片語……”
楚陽坐在后山小院中的石桌旁，愜意地喝著茶，時不時伸出手指撥亂空中的云層，不斷組成各種形狀。
神！
在神權出現之前，在宇宙各大文明未曾研究出超級基因之前，為什么會有神的概念？
“你的意思是……”楚陽眼神閃動。
“這種威脅不僅來自于虛空，還有其它存在。”
反倒是一些素有舊怨的強者或勢力之間，在近半個月里頻繁爆發矛盾，發生了不少流血事件。
就在此時，楚陽的動作突然一僵，天空中不斷變化的云朵砰然炸裂，恐怖的氣勢沖天而起。
不過無論是盤古，還是靈魂宮殿的“科研團隊”，在針對克萊因瓶的研究中都難有建樹。
一個頭發極其稀疏，戴著副圓框眼鏡，身材有些佝僂的老人走了進來，看到楚陽的時候，老人不禁微微一愣。
楚陽知道，這就像是一根導火索，藏在幕后的人很快就會坐不住了。
莫甘娜醉心于時空領域，再加上她曾被凱莎囚禁了一段時間，所以對于“宇宙真相”沒什么了解。
瑞茲深吸口氣道：“我們證實了天道的存在，但卻無法捉摸，也無法探查。”
“卡爾更是不可能為我解開疑惑，莫甘娜又一知半解……”
小院里，楚陽身上流光溢彩，仿佛是謫仙披霞落入凡塵，又似是上古神明重現世間。
終極基因！
四代神體！_c